姜晚月,自是说不出活该二字。
“命运使然,而今也是一捧黄土,斯人已逝——”
屈非唏嘘不已,提到旧主,还是面露悲伤,幸得二人都是长袖善舞之人,又有男女之别,除了被砍头的段不问,二人如今都过得不错。
罢了!
寒暄两句,也就打发了。
只是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提及此处府邸的女主人——段不言。
段不言此刻正在营帐里长吁短叹,因着腋下挨了一刀,再是皮肉之伤,缝针之后,还是影响她骑射。
看着罗毅呈带着人马,从仙女口撤下来时,她更为眼红。
“昨儿夜里,他们去突袭敌营了?”
算是明知故问。
凤且边烤火,边看文书,不咸不淡应了个是,段不言像个怨妇,倚着营帐门畔,唉声叹气。
孙渠正在烧火,竹韵正在沏茶。
二人听得这般,低垂着头憋着笑。
当再一声长叹袭来,凤且终是忍不住,摆下文书,“段不言,你是觉得与罗毅呈比试没完成,心有不甘?”
“不是。”
段不言翻了个白眼,“与你切磋之后,我知他的能耐。”若是比下去,脱裤子裸奔的定然是罗毅呈。
凤且循声看去,满面鄙夷,“那你这一晚上,哼哼唧唧,是伤口难受,还是怎地?”
闹了半日。
段不言一把放下帘子,阻挡了外头寒风,“我只觉得营帐之中无趣。”
走到凤且旁侧,落座短榻。
接过竹韵递来的热茶,稍微吹了吹,就吃了一大口,惊得竹韵连呼,“夫人,小心烫着!”
段不言无事那般,瞪大眼眸,瞧着凤且。
“凤三,你不地道。”
凤且被控诉的没辙,“你欲要作甚?”
段不言摸了摸腋下,“若你不伤我,昨夜该是我去故地重游了。”凤且一听,就知她打的主意,“突袭之事儿,龙将军与文忠自有章程,你冒然跟去,不合时宜。”
“嗯哼!”
段不言一张鹅蛋脸,本是精致美貌,一听这会儿,剑眉紧缩,星目寒光凛凛。
凤且抬手,轻抚她落在脸颊上的发丝。
“好了再说,如今受了伤,将养着为好,仙女口下头的不是西亭,你若有个闪失,我哪里寻娘子去?”
我呸!
段不言啐了一口,“你应了我可以往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