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花听了王大花的话,也是呵呵冷笑地看着刘二毛。
“我姐说你耳朵塞驴毛了,我却觉得你脑子灌屎了,再给你个机会,你好好想一想再说。”
耳朵有没塞驴毛,脑子里有没灌屎,刘二毛这会儿都不想反驳。
但是王大花刚刚脱离萧家庄那个狼窝,他刘二毛却是坚决不能再送她回去的!
这个货看着王大花,很是坚决地说道:“大花,二花说得对,穿衣服清白,穿衣服前面发生的事情却不一定清白!
但是,我仍然会去揍萧敬天个大傻蛋,这口怨气我却是可以替你出的。”
刘二毛的娘听到儿子的话。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的傻儿子,你可算是明白谁近谁远,该往哪里站队跟谁一帮了!
老太太放心地坐下,拿起花生慢慢剥了起来。
王二花瞪了一眼刘二毛把一把花生扔进了筐子,也是安然坐下。
唯独王大花,她惊诧地看着刘二毛鬼附身的突然就变了脸变了话。
“刘二毛,那你跟我说,前面哪里不清白?公园里我和他拉手了?亲嘴了?睡觉了?我……”
“那没有,你不是没有分寸的女人,这我心里有数的。
不过吧,一个陌生人你和他逛公园吃饭看电影,的确我需要想一想……”
刘二毛其实是相信王大花的。
初恋是每个人心里最美好的时光,特别是爱而不得不能相守!
那遥不可及的白月光,每每想起,都是心里的刺和心里无法言说的痛!
所以刚才这些话,这个货不过是为了不惹王二花信口胡说,心里却是不认可的。
但是王大花听了,却是一下子冷了心翻了脸。
踏马这也是个和靳东来一样的白眼狼!
不!
是和靳东来一样是王二花跟前的一个哈巴狗!
那残存记忆里的初恋美好,缠绵温存,让王大花突然就控制不住地发了飙。
她上前猛地抓住刘二毛的衣领,恶狠狠地悲愤说道:
“刘二毛,我哪里不清白了?我和谁不清白了?萧敬天为何打我,别人不知,你却不该不知!
我为何落到如此境地,全部拜你所赐,而今,我只想回家,回家去过简单的生活。
而你,明明知道我是无辜的委屈的冤枉的可怜的!
可是,你就是不敢得罪王二花,你就是不敢替我说一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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