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娄谭氏的话,娄晓娥只觉得更委屈了,哭得更伤心了。
娄半城在一边见女儿哭得这么伤心,也是眉头微皱。
今天娄晓娥去轧钢厂他是知道的。
他最近越发觉得上面的风声很紧,作为四九城的顶天的资本家,他尽管早就将轧钢厂捐了出去,只留下小部分股份。
但还是觉得不安全,所以他一心想改变娄晓娥的成分,最好的办法便是找一个成分好的嫁了。
对于娄晓娥今天去找陈青山的事,事实上是他鼓励的。
只是,怎么女儿一回家就哭哭啼啼的,难道是被欺负了?
想到这,他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
“晓娥,你告诉爸爸,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娄半城现在虽然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真的有人欺负他女儿了,他会让人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没有人欺负我,你们不要管我!”
说着,娄晓娥冲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头扎在床上,将被子蒙在了头上。
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从小就没人敢那么对她说话,今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中意的人冷言冷语。
而且对方还是有夫之妇,她一方面觉得委屈,另一方面也是觉得没脸,小女孩心性,所以才会直接躲进了房间,不敢告诉她爸妈。
但这看在娄半城眼里,却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受欺负了。
他阴沉着脸,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打算给欺负他女儿的人一个教训。
当天,他便把以前给他开车的司机许伍德叫了过来。
娄半城这个外号可是白得的,他能将生意做到那么大,尤其是在以前兵荒马乱的这个年代,手下自然有些帮他干脏活的人。
只不过很多人都被他打发走了,剩下一个以前帮他开车的许伍德,由于成分被定为贫农,又靠着娄半城在轧钢厂谋得一个职位,才留在了四九城。
“伍德,今天晓娥去轧钢厂保卫科找他们的科长,回来之后就都在房间里哭,我怀疑她被欺负了,你帮我去查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敢欺负我家的宝贝女儿!”
“是,老爷。”
“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许再提这个称呼了,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是,是我疏忽了,娄...娄先生,只是......”
许伍德变得有些犹豫不决。
“只是什么?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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