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冬没有料到余令会这么的年轻。
他自认为自己活不了,也不怕死,可一抬眼看到余令的眼睛,他的头都抬不起来。
“杀了吧,我知道是谁了!”
耿冬愣住了,他以为这一次指甲壳会再掉几个,毕竟得问自己后面的人是谁。
自己被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不就是等正主回来么?
如今正主回来,不该是审问么?
如今这连问都不带问的?
余令真没想去审问,只要书还在自己这里,他们一定会继续来人。
余令怀疑家里那些看不懂的书里有一本是账本,可能关乎他们在禁海政策下的走私。
所以,这个人真的没有必要去审问。
以那群人的手段,他们是不会露出鸡脚的。
耿冬是想活着的,开始的时候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干这趟活。
随着时间流逝,他心里的那股必死之意散去,他现在不想死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耿冬什么都说了,却像是什么都没说。
军户,家丁,来长安的目的是烧书,他是被挑出来做这件事的,受谁的指使他也不清楚。
这件事他们做过了很多回,都是打着白莲教的名头做的。
“让他去种树吧!”
耿冬松了口气,他庆幸自己机智的没有任何隐瞒。
赵不器心里叹了口气,这还不如死了算了。
从地窖里出来的余令准备去长安看看,谁料南宫来了。
望着他那一副简单的打扮,余令知道,他这一次又是偷偷来的。
他还是担心他内侍的身份让余令难堪。
余令不觉得,拉着茹慈深深的一礼。
夫妻二人一起行礼那就是大礼,这一礼让南宫手忙脚乱,心里的担忧也烟消云散。
因为余令现在是状元。
大明的官场是以地域,师门,利益为核心的权力大网。
从长安来的时候沈毅已经看到学子在苟老爷子家集合。
大家准备一起出钱给余令修建一个状元牌坊。
这还只是长安的学子。
等到余令是状元的消息彻底传开,周边各县的学子都会来拜见余令,都会主动来认识余令。
从而形成地域关系网。
不要小看这种地域关系。
这种非血缘,非亲眷,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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