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卯!你没事吧?!”
好在卯卯穿的厚,雪又松软,等她迷迷糊糊被楼鹤鸣从地上扶起来,什么事也没有。
只是衣服上沾满雪花,像一团裹了粉的糯米糍。
楼鹤鸣动作轻柔地拍掉她身上的雪花:“卯卯,有没有哪里痛?”
卯卯摇了摇脑袋:“没有哇。”
楼鹤鸣又让她抬抬胳膊,抬抬腿,确定哪里都不痛,这才放下心。
再回头,楼燕绥已经去追杀楼鸿渐。
他跑的不快,从地上团起一个个雪球往前面的人身上丢。
自知理亏,楼鸿渐就算被雪球砸中,也不敢反抗,只能狼狈躲闪,一边大声道歉:“阿绥,阿绥,我错了!”
“三哥,你站住!”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砸二哥,不小心丢歪了!”
楼燕绥大怒:“那你也是砸中了卯卯!”
楼鸿渐喊冤:“我刚才被大哥砸的时候,也没见你替我抱不平!”
两人绕着庭院一路跌跌撞撞,直到力气耗尽,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楼鹤鸣又看了看腕表,见时候不早,这才起身:“我该去医院了,阿鸿,阿绥,你们继续帮卯卯堆雪人吧。”
卯卯乖乖道别:“哥哥拜拜。”
“卯卯,拜拜。”
楼鹤鸣摘下手套,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眸温和笑着:“虽然雪很好玩,但不要玩太久,会生病的。感觉到冷了就要马上进屋去,知道吗?”
“卯卯记住啦。”
卯卯蹭了蹭他的掌心:“哥哥,路上小心。”
“那我去上班了。”
楼鹤鸣扶了一下眼镜,看两个弟弟结伴走回来,又叮嘱了一遍楼燕绥,叫他也小心走路,注意保暖,然后才去医院。
楼鸿渐走了两步,忽然后背一痛,感觉被什么砸了一下。
楼鸿渐震惊转过头:“……二哥?!”
楼鹤鸣站在不远处,掂着一团白雪,笑意依旧温和:“阿鸿,我也不是没有脾气,不会任由你打。”
楼鸿渐:“……”
楼鸿渐干瞪眼。
好吧,谁让他砸人在先。
楼鹤鸣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这才坐上车。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剩下那个做了一半的雪人,楼鸿渐出了大力。
他虽然是画画的,但做雕塑也触类旁通,何况雕雪总比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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