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五分钟，林涛的惨叫声又上了一个八度。王凯实在看不下去了，丢下方烈跑了过来：“老李！差、差不多得了......”

李昊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王凯。后者被他盯得耳根发烫，黑黄相间的头发似乎都蔫了几分：“再打下去......他明天没法训练了......”

“你在为他求情？”李昊眯起眼睛。

“不是！”王凯急忙否认，“就是......团队协作很重要！对！”

李昊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松开林涛：“好吧。今天就到这里。”

林涛如蒙大赦，瘫在地上大口喘气：“谢、谢谢王哥......”

王凯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然后迅速跑回自己的训练区域，耳尖红得滴血。

训练继续进行，但气氛轻松了许多。李昊似乎发泄够了，开始正常指导队员们的动作。林涛一瘸一拐地走到场边喝水，浑身酸痛得像被卡车碾过。

“还活着？”凌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递过一条毛巾。

林涛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和土：“差点就交代在这了......”他龇牙咧嘴地活动着肩膀，“李昊下手太黑了......”

“你自找的。”凌渊毫不留情地指出，“谁让你偷看人家谈恋爱。”

“我哪知道他们在谈恋爱啊！”林涛委屈地小声辩解，“就看见李昊把王凯按在墙上，凑得特别近......”

凌渊挑了挑眉：“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发现了......”林涛缩了缩脖子，“李昊那个眼神，跟要杀人似的......”

“活该。”凌渊简短地评价，但嘴角微微上扬，“下次记得敲门。”

训练接近尾声时，白辰突然出现在训练场边缘。他穿着笔挺的黑色作训服，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所有人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立正站好。

“继续。”白辰摆摆手，走到场边观察。

训练重新开始，但气氛明显紧张了许多。李昊的动作更加标准有力，王凯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连林涛都忍着疼痛认真起来。

白辰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白夜身上。年轻的狙击手正在练习近身格斗的防御动作，虽然技巧还不够纯熟，但进步明显。徐哲在一旁耐心指导，时不时伸手调整他的姿势。

“李昊。”白辰突然开口。

“到！”李昊立刻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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