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柱子呀,教育孩子可得严一些,可不能惯坏了。你一个大小伙子不清楚,这女孩子小时候不教好,等长大嫁人了会被婆家嫌弃的,到时候万一被......后悔都晚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长辈的威严,让何雨柱心里的怀疑瞬间消散。
何雨柱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雨水沾满泥泞的衣裳和脸上的泪痕,在他眼中却成了不懂事的证据。他忽略了妹妹红肿的双手,无视了她单薄身躯在寒风中的颤抖,只被易中海夫妇的片面之词蒙蔽了双眼。
何雨柱听了易中海的"教诲"信以为真,怒火冲上心头,转头对着雨水大发雷霆:“我让你乖乖听话,就是这么听的?易大爷和大娘这么照顾你,你还惹他们生气!” 雨水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哥,我没有...... 他们......”
雨水急得浑身发抖,冰凉的泥水浸透裤脚,她拼命摇头,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哥,他们逼我干脏活累活,抢了我的钱,作业本上的字是......”
“住口!” 何雨柱打断她,额头上青筋暴起,“还学会说谎了!以后再敢胡说,就别认我这个哥!” 说完,他转身向易中海夫妇道歉:“大爷,大娘,给你们添麻烦了,是我没管教好妹妹......”
易中海夫妇对视一眼,眼底闪过得意的精光,一大妈又开始假惺惺地叹气:“柱子啊,别气坏了身子,我们也是为了雨水好。”何雨柱满心愧疚,连头都不敢抬,只低声应着“是”,全然没注意到雨水绝望的眼神和易中海夫妇嘴角勾起的冷笑。
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雨水瘫坐在泥水里,寒雨浇在身上,却比不上心里的寒意。她终于明白,在哥哥心里,易中海夫妇的话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而何雨柱握着麦芽糖,在雨里越走越远,糖纸被雨水泡得发软,甜味混着雨水,苦涩地漫上喉头。他不知道,自己亲手将妹妹推进了深渊,也将真正关心他们的人越推越远。
晚风卷着枯叶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打着旋儿,许伍德斜倚在自家门框上,军大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发黄的衬衫。他指间的烟卷明明灭灭,火星不时溅落在青砖地上,烧出一个个小黑点。
望着何雨柱又在下班后,连自家都来不及回,就抱着油纸包,脚步匆匆地往易中海家走去,许伍德 “嗤” 地冷笑一声,烟从齿缝里漏出来,在风中凝成缕缕白雾。他弹了弹烟灰,烟灰被风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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