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经过某根罗马柱时，被人拦住去路。

“姜…”叶执的声音卡顿一下，似不知道是喊对方名字，还是喊姜主任。

“姜主任，我…”

后台有不少人来往，姜燎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和叶执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他平静开口：“叶同学有什么话，结束之后再和我说，典礼快开始了。”

叶执忽然低笑一声，一直在姜燎面前柔和的眼神渐渐的有些强势，他声音温和：“主任，如果我一定要现在呢？”

姜燎看他：“你说。”

叶执被宛如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弄的沉默，不知道想到什么，片刻后，眼神又恢复柔和，挂上三好学生的面孔：“不说了，现在典礼快开始，我等典礼结束后再和主任解释刚才的事情。”

姜燎抬步，和叶执擦肩而过，冷静的推了推眼镜，他就说，贵族学院里的人都有点癫癫的。

叶执亦步亦趋的跟在姜燎身后，如果姜燎背后长了眼睛，他就能看见叶执那肆无忌惮丈量的目光，眼睛像是尺，在丈量他的全部，包括皮囊之下的血肉，似恨不得将他的全部都丈量出来。

贵族学院的开学典礼必然不能那么直白又尴尬的直接校领导上去叭叭一通，怎么也得来一个文雅的开场，先是由音乐系的美丽Omega演奏一曲钢琴曲，在配合着会舞蹈的美丽女生翩翩起舞。

这样的热场持续一会，书记上台讲话，阐述一堆官腔，第一排只坐了四个校领导，往后就是学校老师，书记说完话之后那接麦的压力就直接给到姜燎身上，因为正校长和副校长都对上台演讲不感冒。

其实，姜燎也不感冒，但奈何，他手底下没有小五来让他安排工作。

甩不了锅。

“…下面有请姜主任上台来为我们讲话，大家鼓掌。”

霎时，掌声盖过之前所有上台人的掌声，姜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受欢迎，他从容上台，站在演讲席上，黑色的麦被骨节修长的手随意调整到合适他的高度。

不知道是谁吹了声口哨，夸了句“帅啊！”，那掌声又起，姜燎好像知道掌声热烈的原因了。

等掌声和人声浪潮渐停，姜燎出声打官腔。

鲜花，掌声，人潮的瞩目和热情，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离宁勉有些远，他穿着湿透且脏污的衣服坐在最角里仰望着高台上的姜燎，恍惚又无意识的热忱。

此刻的宁勉就像混入天鹅群的丑小鸭，别人干净整洁，他湿漉狼狈，干净的蓝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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