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燎心下一惊，‘原主’和陆行渡还是老相识？不是在诈他吧。

但目前情况他们俩肯定是一伙的，同一个老板，同一个少爷。

姜主任心里的问号是一个接一个的飘，但面上淡着那张冷淡的脸老神常在开口：“嗯，人老了记性不好，陆少将不能给个提示吗？”

音乐广场的歌曲若有若无的随风飘过来。陆行渡低头，在朦胧的夜色里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咬上烟，随风摇曳的火光渐明渐灭的缠绕上烟尾。

“…在无数次失败里，你为何要陪我颠沛流离…”歌词入耳。

陆行渡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2016年，发生地震的木格尔，江三。”

听见这个时间地点以及名字，姜燎明显一愣。

2016年，已经是9年前。

那一年木格尔发生7.6级的地震，16岁的姜燎跟着钟老当凑数的小跟班参加完学术交流回迁南的路上听见自然灾害的发生。

电话里还有军方打来提醒他们绕路的声音。

钟平回头直视姜燎，少年乖巧的坐在座椅上，手上捧着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笔记，还没抽条发育的他看起来单薄弱小，少年低着头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钟平声音温和：“去灾区，怕吗？”

好像意识到是在和自己说话，姜燎抬起头来，微微歪头，乌沉沉大眼睛里有些疑惑：“老师在问我吗？”

钟平看他：“对，在问你。”

姜燎眨了眨眼睛，认真回答：“不怕。”

他合上笔记，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许晏：“师兄怕吗？”

许晏瞥他，嘴角微抽：“小师弟，我21岁了，和你不一样。”

姜燎眼神直白的表达三个字，那咋了。

许晏魔鬼般微微一笑：“小朋友，灾区里谁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有多少人痛苦的哀嚎，别嘴上说着不怕到地方就吓的腿软哆嗦。

不过也没关系，吓出什么心里阴影了老师和方老关系好，到时候给你好好治，诶——”

许晏的话被钟老的一个弹脑门的暴栗打断了：“臭小子会不会说话。”

他又坐了回去，仿佛这只是幻觉：“咳，不愧是我的学生，既然都不怕，那我们就不绕路了，去灾区支援。”

“好的，领导。”随行人员应下，众人为钟老的精神感到触动。

钟平双眸轻闭，做出万全的安排，灾区太乱，徒弟太小…“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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