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后。

在姜主任和许医生的轰炸下，他们获得斐然的战绩。

姜燎冷静而平淡的摁熄屏幕，说出战绩：“500万。”

许医生侧头看着姜燎沉默片刻，附加战绩：“350万。”

“凭什么我是最少的？”一个500万，一个350万，钟义听到这数字是相当不服。

许医生低头看屏幕一眼，那是周柳那个精神病医生发来的表格，语调冷酷又无情陈述补偿标准：“均价200，溢价是颜值补偿。”

唰唰如刀，扎人！

客观上长得很帅的钟义沉默了，然后冷笑一声：“早晚要他好看。”

许晏：“我支持。”

姜燎不发表言论，反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脸，头一回靠颜值赚到了真金白银，心情有点美妙。

与此同时。

某24小时便利店门口，周柳拎着深夜觅的食，关东煮的香气环绕，烤红薯的芬芳直入鼻腔，认识周主任的店员还在偷瞧着周医生的背影。

“…周医生对烤红薯情有独钟起来…”

周柳拎着宵夜，边走路，边玩手机，走到监控死角的地方，一条短信从他手机里发送给一串神秘号码。

[姜燎，知道了]

短信发出的10秒后，他的手机电量告急忽然黑屏，没电自动关机。

周柳叹气，有些无奈的把手机揣回兜里，低声嘀咕：“忘记充电了…”

回到家，一张一次性的电话卡被周柳取出放入玻璃烧杯的硫酸中，那点痕迹被硫酸抹去，最后尸骨无存，只留下一些黑色絮状物在透明的玻璃烧杯中，缓缓浮沉。

周柳如常拿着宵夜带着手机坐到电脑桌前拉过充电线给手机插上充电，趁着手机充电重启的这个空档，周柳拿过还冒着热气的烤红薯，滚烫的红薯在他手里缓慢转了一圈，目光巡视，似在找好下手的地方。

最后，他寻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地方，撕下红薯的皮，以这个地方为开端，开始剥皮。

叮咚！

叮咚！

随着手机有电自动重启，屏幕亮起有网后，开始叮咚的响起信息提醒，是钟义的两条消息。

周柳继续剥红薯，清秀的眉眼淡淡。

又叮咚的一声，是姜燎。

周柳眸光微动，停下剥红薯的动作，点开姜燎的信息。

姜燎：拜读多少打脸小说？

200万＜350万＜5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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