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眼里划过一丝疑惑，怎么他小儿子也对小姜的过去感起兴趣来了？

一个两个，约好的？

说起姜燎的过去，钟平心里就忍不住叹口气：“这事重要吗？”

父亲的反问让钟义有一瞬间的沉默，他想说重要，又恍然察觉到这个答案背后隐藏的答案——

如果一开始知道姜燎那么可怜，他会一直愈发怜悯的看待他，处处退让。

“钟义，怜悯这种自上而下俯视的情绪放在每一个努力活好的人身上，是一种轻视。”

钟平的声音淡淡地，并没有太大的起伏，甚至宛如是在说今天的茶淡，菜咸了，一件很习以为常的小事。

钟义沉默片刻后，问出另一个问题：“爸，Alpha会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退化成Beta吗？”

他问出这个问题时，本来就起伏不停的心是悄悄的高悬了起来。

钟平微叹：“不会。”

他声音里带着浅浅的悲悯：“从Alpha强行退化成Beta，相当于他的一部分细胞和全身的骨头被摧毁又重建立。”

这几句话如同针一样扎入钟义的脑子里，听得他发疼，近乎目光有些眩晕，喉结滚了滚，他微微低头，心中心绪起伏，声音微哑：“爸…

我对他，是不是有些不好？”

钟平回想这些年小儿子和姜燎的相处，说实话：“那倒没有，你心里拧巴归拧巴但不是一个没素质的Alpha，欺负小朋友的事情做不出来。”

虽然钟父说的是钟义，但钟义觉得…他爸是不是有点为人老父亲的骄傲？

钟义抹一把脸，又问：“爸，你知道姜燎是因为什么原因从Alpha退化成Beta吗？”

“不知道，他入孤儿院的档案已经是Beta。”

钟义：“那你…”

钟平打断儿子的话：“我没问过。”

钟义沉默起来，在暗夜里，父母门前，他尽情的放任自己的满腔情绪成为一个‘孩童’。

钟平的声音再度传来：“小义，爸从来都不要求你要和小姜好好相处，也没要求过你年纪大要让着他点，爸只有一个要求，不喜欢也别伤害他，他和你不一样。

从始至终不是他想当我学生，是我想让他当我学生。”

帝工大学是中洲顶尖学院，那帝工大学少年班的学生，每一个的近乎是亿里挑一，天才中的天才。

学医的在那10几个少年当中，几年都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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