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命令给姜燎浇水的Beta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在这大冬天给一个十三四的小孩浇冰水…

“…叫我做什么？”姜燎的声音慢吞吞的，他把咬一半的肉包子重新包了起来，放回兜里，又用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拧了拧水珠，仿佛被刻意凌虐的人不是他一样。

只是，少年的苍白的唇和在微微发颤的手出卖了他。

叶潇有些意外这人的反应，居然一个都没猜中，这勾起他一点好奇心：“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姜燎：“等你。”

看不见的叶潇脾气是真的喜怒无常，他冷笑一声：“等我有什么目的？”

姜燎呼出一口气，雾气长长的翻卷：“想和你做朋友。”

叶潇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人是在说他瞎，需要可怜，他冷笑一声，声音淡漠无情：“信不信我让你和我一样成为瞎子？”

姜燎冷得打哆嗦：“大抵不会，我老师医术很好，他不会让我成为瞎子。”

叶潇明白过来这小Beta的目的，心疼老师了，他忍不住嗤笑一声：“你是来求我啊？”

我是来看傻X，姜燎冷的呼吸都在打颤。

叶潇来了恶趣味，他居高临下的对姜燎说：“我也不是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他随意指向一个方向，恶劣的，残忍的开口：“我想看灯，只要你拿着蜡烛在树上蹲到下午3点，灯没熄，你没走，我就再也不为难你的老师。”

姜燎看向叶潇指的方向，那是一棵观赏的红梅树，白雪覆红梅，很漂亮，他看了会，才问：“一言为定吗？”

“当然，我说话算话。”即使没有风来，叶潇都冷到骨子里，凛冬的寒意丝丝缕缕的钻入人的骨头里。

“好的。”姜燎应下。

他接过一只有成年男人小臂粗的蜡烛，小心翼翼的捧着烛火爬上了这棵不算高的梅花树，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坐着。

衣服湿了很多，头发完全湿了。

姜燎的一张小脸很白，唇上没有血色。

很冷。

浑身上下，仅余掌心火的那一点余温。

少年静静的坐着，低着头瞧着被捧在掌心的火光。

他在想什么呢？

大抵是，这世界上的获得和付出都有无形的价码。

姜燎在下午三点时已经变成一座‘雪人’，他的命或许就是贱，很能扛造，在叶潇身边的人来和他说话，让他走时。

他花了一分钟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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