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燎没反应，他稍微用力推了推他，再低低地重复刚才那句话。

等了一会，叶执等到姜燎带着睡意的回答：“…那个啊，酒喝多了emo，瞎扯的…”

“？！”叶执的眼睛都睁圆了！

他声音大了起来：“那你为什么要去研究所研究病毒？！”

成功的把半梦半醒的姜主任给吵醒了，感觉惊雷再耳边炸开的姜燎深深的吸一口气，撩起眼帘就看见叶执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他，有点难以置信像被骗了一样。

姜燎声音淡淡：“你再说一次。”

叶执的气焰一下子从天上被掐到地底，他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大牌小耍，声音小小的，态度怂怂的：“哥哥，你为什么要去研究所呀？”

说完，他还眨了眨自己漂亮的大眼睛。

姜燎：“……”脑壳疼。

你还有脸提。

他抬腿，轻轻的踹了叶执一脚，带点郁气开口：“展现自我价值，让跌宕起伏的人生溅起一捧燎原的薪火。”死了就流芳百世，没死就人生巅峰。

叶执凑过来亲亲他的脸颊，继续小声问：“不是想…自杀吗？”他声音微微一顿，深藏着哽咽。

姜燎察觉到叶执深藏的情绪，长臂一揽把叶执搂在怀里，叶执像八抓鱼似得缠着他，姜燎听着他带颤栗的呼吸，认真的安抚叶子傻傻的内心：“我不想自杀，也从来不想自杀，没有什么事情是跨不过放不下的。

你或许不知道我10岁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身边名义上的亲人对我没什么温情，挨饿、挨打、嘲笑、戏弄是家常便饭…”对于亲近之人带来的伤害，我的防御力比你想象中还要高。

温热落在颈间，最后那句话姜燎咽了回去。

因为这片叶子又哭了。

大小伙子一个，怎么那么爱哭。

姜燎安慰的摸摸他的头，平静的说自己的过去：“在那样暗无天日随波逐流的日子里，我都没想过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其他时候更不会，没有人能值得我用死亡去惩罚他。”

姜燎是污泥里爬出来的人，他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不需要爱，内心不会对旁人抱有期待，他早就明白了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则，灰色的人间就是这样，人们总希望你完美无缺，却又怕你无懈可击。

医生的职业道德掩盖了他的冷心冷情。

叶执内心的一块石头落地，即使姜燎没想自杀，他也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是庆幸，是由衷的高兴，他抱着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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