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燎用那炫酷但烫手的‘茶技’泡茶，金属打火机点香，指尖夹住香的尾端一扯，火灭烟起，手掌一拍茶碟…

叶潇看不见姜燎被烫红的指尖，他悠闲自得和姜燎说话：“怎么总放这首歌，难听死了。”

嘴上说着难听，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默认了姜燎在泡茶时反复放这首歌，就如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刻意计算姜燎到来的时间，他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侧耳倾听姜燎的动静…

没有人能抵抗那漫山遍野侵蚀旷野的生命力，哪怕看不见也移不开心神，那样的姜燎对于年少的叶潇而言，是‘毒药’亦是‘解药’。

姜燎专心泡茶，秉持着多学一样赚一样的思想，把泡茶学得很认真，随口敷衍：“感觉有冥冥之中的缘分。”

“喧喧复嚣嚣…”歌词入耳，叶潇愣了那么一下，潇潇？

叶…潇吗？

叶潇的耳根红了，他别扭的撇开脸，忽然说：“我叫初一，你以后可以这么叫我。”

姜燎头也没抬，他不喜欢这个少年，很不喜欢：“我叫十八。”

叶潇的脾气好了一些，面对姜燎的话只冷笑一声：“我听你老师叫你姜燎。”

姜燎“哦”了声，继续敷衍：“这是小名。”

叶潇有些满意了，就像是得知到只有他们两人得知的小秘密，专属，私密，他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压下，好奇问姜燎：“为什么叫十八？”

姜燎不说实话：“十五的月亮十八圆。”

茶泡好了，叶潇就那么安静的和姜燎坐着，学着大人模样品尝着苦涩的茶，他喝不出茶的高雅和滋味，只尝到了苦，亦如他现在的人生一样。

姜燎很安静，安静到如果你不喊他的话，在这片空间里就像没有他这个人一样，耳边寂静久了，叶潇找起话来：“姜燎，你以后的梦想是什么？”

姜燎低着眼帘，目光下落：“赚钱。”做人上人。

叶潇又喝了口满口苦涩的茶，他寻着浅浅的呼吸声望向姜燎，陈述事实：“我有很多钱。”

姜燎的目光终于从自己被烫红的指尖移开，他看向叶潇，看出了少年藏在故作镇定下的慌乱和悸动。

他轻轻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残忍的，冷静的开口：“开玩笑的，我要的是自由。”

冷淡又波澜不惊的语调，不像是开玩笑，叶潇心里有点不安，他像是开起了玩笑：“这二这也不冲突有钱才有自由，你要不要就留在我身边打工，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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