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往时叙身边走去:"阿叙,京市情况怎么样?"
时叙摇摇头,眉头微蹙:"不清楚。你们刚离开,就有个东西想强行入侵我的意识。"
他顿了顿:"我拒绝后头痛欲裂,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
话到此处,时叙耳尖泛红,脚趾不自觉地抠着鞋底,目光飘向鹿家姐弟:"...和鹿小姐,鹿少爷被压在土堆里。爬上来看到砚哥,才知道末世了..."
贺灼猛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全都不记得了?"
时叙淡定点头:"嗯,不记得了。"
"叫我叔叔你居然不记得了?"贺灼不死心地追问,指着鹿南歌:"那叫妹宝——妈妈,叫阿野——哥哥,叫砚哥——爸爸的事呢?"
时叙内心不停深呼吸:[啊啊啊啊啊啊,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脸上却连一秒都没犹豫,斩钉截铁:"贺灼,你别以为我失忆,你就可以张口就来。"
贺灼急得直跳脚:"你再好好想想,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呢?"
众人被贺灼这通胡搅蛮缠逗得忍俊不禁...
鹿西辞注意到时叙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忍着笑说道:"可能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在起作用。"
"这有什么好保护的?"贺灼一脸不解地挠头。
鹿南歌看着时叙濒临崩溃的表情管理,问道:"那个强行入侵你意识的东西,有什么特征吗?"
时叙回忆道:"像是冰冷的电子音...还能操控类似雷电的能量在我意识海里炸开,很疼..."
他摇了摇头:"其他的...记不清了。"
鹿南歌眉心微蹙,脑海中思绪翻涌:[听起来和"有有"是同类系统...'有有'担心的应该就是这东西?...]
顾祁若有所思:"那你是怎么恢复的?"
时叙:"好像是...鹿小姐不停喂我吃的药丸子。"
众人:"哦,那没事了..."
贺灼:"天都要塌了!我连你恢复记忆后怎么看你社死、怎么笑话你都计划好了,你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时叙面不改色:[只要我死不承认,你说破天也是造谣。]
季献:"说得好像现在妨碍你嘲笑人似的。"
"老季!"贺灼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站哪边的?"
季献:"大概...是正义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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