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国则在低空急拉机头，带着疾风钻进一架九七式的射界死角，短点射击将其右翼削断，使其拖着火光坠下。
接连两架被击落，日军机群的阵形却丝毫未乱，反而愈发咬死了这两架顽敌。
岛田秀彦望着史密斯二人，脸色沉了下来。
“该死的飞虎队确实难对付！尤其是那架霍克三式——飞行技术出类拔萃，几次在我机群的夹击下全身而退。”
机群的另一侧，杉井正收拢操纵杆，将座机稳住高度。
听到岛田的话，他的嘴角微微一挑。
那是一种不屑与战意被激发的笑。
事实上，刚才的缠斗中，他已经与那架霍克三式在云层间短兵相接过几次。
他的反应速度和飞行水平，确实有些令人头疼——如果不是他驾驶的霍克三式性能有限，恐怕会有更多的同僚被其击落。
“霍克三式……”杉井心里暗暗咀嚼着这架飞机的型号，忽然想起几年前在淞沪战场的空战。
当时，他也曾遇到过一架同样的战机——那架飞机同样在数倍于己的敌机围攻下，依旧翻腾在枪林弹雨之间，击落了他的两个同僚。
那场战斗一直烙在他脑海深处，他也因此记住了霍克三式这架老旧的飞机。
“不会是……同一个人吧？”这个念头让杉井的血液涌上太阳穴。
那种不甘、想一雪前耻的执拗感猛地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把视线移向岛田，压低声音却带着锋芒：“少佐阁下，请让我来解决那架霍克三式。”
岛田侧目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去吧！”
杉井猛推油门，九七式的发动机在尖啸中拉满转速，机身顺着一个漂亮的下俯曲线切入战场。
他像一支箭般直指李振国的航道，从高位逼迫对方拉开防御姿态。
两架飞机很快纠缠在一起——云层被他们的机翼搅成破碎的漩涡，机炮与机枪的火舌在空中交错，每一次擦肩都带出成串的弹痕和飞溅的铆钉。
杉井试探性地压低机头，从李振国的右下方斜切入位，迫使霍克三式陷入一侧失速的临界。
李振国猛地反舵拉升，杉井随之翻转追击，像一条咬住猎物尾巴的鲨鱼，不断缩短射击距离。
几轮高速盘旋下来，杉井终于咬住了最佳角度，十字准星稳稳压在霍克三式的尾部。
他的手指缓缓扣下扳机——“咚咚咚！”
三八式的机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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