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的身子被颠得起落，但他的目光愈发明亮，嘴角甚至咧出笑意。
“好！”他低声吼出，额头青筋鼓起。
手下的钢铁巨兽就像是他血脉的延伸，履带狠狠碾过坎坷地势，推开乱石，溅起尘土。
油门再加一线，发动机声浪高昂，坦克猛地加速，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
方立功从舱口探眼往外望，只见车体一路扬起土雾，仿佛一头脱缰的猛兽正在大地上践踏。
驶到预定射击位置，林壹果断下令：“装填！”
装填手早已将一发高爆弹抱起，铜底闪光，沉重入膛。
炮尾“咔”的一声闭合，整个炮塔里空气都紧绷起来。
楚云飞的双眼此刻几乎在发光，他望着前方靶标——一辆被废弃的旧装甲车。
周洋握紧瞄具，低声报出修正。
林壹点头一令：“开炮！”
火舌骤然喷出！
车体猛地一震，仿佛有巨锤从内部敲响。
震波将楚云飞的胸腔砸得发闷，但下一瞬，巨大的轰鸣与滚滚火焰让他血液加速。
他透过潜望镜看见靶车被炸得铁片翻飞，尘土冲天，那一刻，他的瞳孔放大，眼神中写满狂热与振奋。
十几分钟后，坦克缓缓退回，炮膛冒出的白雾被抽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热油气味。
楚云飞抬头，脸庞涨得通红，呼吸急促，额角汗水顺着颊边滑下。
他死死盯着前方已成焦炭的靶标，手掌还在微微颤抖，像是舍不得松开那双操纵杆。
回到车间，楚云飞还在回味着刚才的59式，那种力量感仍然在胸腔里轰鸣不休。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操纵杆的冷硬触感，耳膜里似乎还回荡着发动机的怒吼与炮膛的炸响。
那股在越野中肆意奔腾的冲击力，让他恍若置身于真正的战场，仿佛看见铁流滚滚碾碎日军阵线。
楚云飞暗暗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
他此刻心头唯一的念想便是——若这铁甲洪流能大规模列装于己方部队，任凭日军倾泻再多步兵与坦克，也必将被碾成焦土。
“林兄，你这坦克...对外出售吗？”楚云飞充满期待得看向林壹。
林壹苦笑一声，“目前产能太低，我们自己都不够列装，怎么可能对外出售。”
“以林兄之能，扩大生产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楚云飞追问道。
“楚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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