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南部,湖北以北,坐落着一座名城。
信阳。
三年前,日军为进攻武汉,调集重兵打下信阳。
如今,信阳已成为华中日军反制华北抗日力量的桥头堡。
信阳下辖的井阳县更是成为了华中日本驻屯军威慑华中百姓的一柄利剑。
它本是信阳下辖的一隅县治,如今却被日军生生改造成了一座钢铁壁垒。
城池四周筑起了两丈多高的新城墙,内嵌钢筋与混凝土,外覆铁丝网与防爆木桩。
每隔五十步就有一座混凝土暗堡突兀矗立,机枪口冷冷地张开,如同死神的眼睛。
城角四座主炮楼拔地而起,厚实的混凝土包裹着九二式重机枪和九四式山炮,昼夜守候,几乎将城下所有来路尽收火力网中。
护城河早被拓宽加深,填满浑黄的河水,岸边密布拒马与铁蒺藜。
城门处更是双重防线,外层厚木铁皮,内层钢铁卷闸,平日里紧闭不启,只有日军的装甲车和补给车队才得以进出。
井阳县城内同样森严,街道笔直,被切割成“十字火力区”。
任何一条主要道路上,都有碉堡与机枪楼相互呼应,一旦有敌军闯入,便会陷入四面八方的交叉射击。
县署旧址已成日军司令部,楼顶架着电台天线与探照灯,昼夜闪烁。
铁轨则直接通入城中,方便军需物资与弹药源源不断地运抵。
整个井阳县,俨然不再是汉地的一座县城,而是一座日军在华中经营的军事重镇。
它像是一柄插入中原腹地的铁锥,冷硬、沉重,压得人透不过气。
即便隔着数里之外,望见那森严的高墙与森冷的枪口,也会让人心底发凉,觉得这地方——几乎不可攻克。
从驻马店出来后,楚云飞的358团沿着土路官道一路南下。
楚云飞本人则随几名亲信,提前来到井阳县外的一处高地,侦察情况。
“团座,井阳县城高墙厚,我们真的要打吗?”楚云飞的副官杜衡,沉声道。
“必须打,如果情报没错,井阳县驻扎了一个联队的兵力,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警备军,属于华中驻屯军,如果绕开他们直接南下,风险太大了!”楚云飞凝重道。
杜衡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打了。”
“哼,怎么?怕了?”楚云飞冷笑道。
“别忘了,这次我们可是有备而来。”楚云飞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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