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狗日的舰队欺人太甚,我们找一些会游泳的战士摸过去,炸了这些船吧!”孔捷咬牙切齿道。
李云龙冷笑一声,“我说孔二愣子,你是真愣啊!野马的航弹都炸不掉这些铁疙瘩,就凭你我能炸得了?老子看,估计还没靠近就被小鬼子的鱼雷突突了!”
“那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战士们和飞机损失掉?”
“不然呢?你能做什么?”李云龙冷哼道。
“唉!”孔捷咬了咬牙,无力的长叹一口气。
日军的舰炮似乎越打越猛。
它们一字排开,如同一堵不可撼动的钢墙,而墙面上是一排排森然的炮管,不停喷吐着火舌。
大口径炮弹如雨点般砸进八路军阵地。
炮声像一张撕裂的网,从海面一直扯到城内,层层叠叠,无处不在。
日舰编队的节奏被训练得如同精密钟表——舰桥上的指挥官发出简短指令,舵手、测距员、炮长、瞄准手一气呵成。
他们的测距虽无现代雷达那般极致精准,却靠着熟练的仪表、观测与计算,达到了这个时代的顶尖水平。
每当目标方位被确认,舵机微调,炮塔转动,主炮口瞬间就能对准,随后便是一排排橙红的炮焰喷出。
这些炮弹带着尖锐的哨声划破天穹,像从天而降的巨锤砸向大地。
当轰击进入高潮时,便是连续而系统的毁灭。
三艘重巡与数艘驱逐舰轮流掩护,主炮与速射炮交替开火。
其中,主炮以长距离、破坏力最强的齐射打断八路军的进攻节奏,速射炮以短距密集扫射封杀中低空的敌机,并对近距离的八路军部队形成覆盖打击。
在日军海兵的操作下,炮弹落点被精确引导到八路军前沿的纵深区域、补给通道与人员聚集带,每一次命中都不是偶然,而是训练与演算的结果。
舰炮不是只为轰炸建筑而生,它们像外科手术刀,分割敌方的阵线、切断援救的路径、把原本连贯的进攻体系切成断层。
爆炸接踵而至,整片西城在火焰与尘埃的交替中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打击场。
连续的冲击波压扁了早已是废墟的房舍,翻倒了沿街的残骸,灰尘像潮水般充斥着每一处空隙。
弹坑一个接一个,像被钉入大地的黑洞,互相交错,把曾经的道路、庭院、空地彻底撕裂。
每一发大口径弹的冲击,都重新决定了战场的地形,沟壑加深、掩体被剥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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