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战场的轰鸣已无法用“喧嚣”来形容——那是密不透风的火力在空气中织出的铁网，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尘土与金属碎片齐飞。
南城外的地面，已经被履带碾成一片泥泞与焦土，炮弹掀起的弹坑彼此相连，像是无数巨兽在地面撕咬出的伤口。
59式坦克群依旧稳步压进，主炮一次次喷吐火舌，将前方任何敢于停留的日军战车变成翻滚燃烧的金属棺材。
可混成旅的反击同样凌厉——他们利用烟幕与地形死角反复切入护厂队侧翼，每一次交叉射击都能精准打击到59式的薄弱部位。
城墙上的邢志国甚至能清楚看到，有几辆59式的炮塔已经被打得布满凹坑，外层防护钢板被削出道道银亮的裂纹。
一辆59式为了救援被困的战友，更是直接冲进敌阵正中央。
履带碾碎了一辆九五式的装甲，车体半侧被撞得塌陷，火光夹着燃油味猛地喷起。
但它也付出了代价——左侧裙板被连续数发穿甲弹命中同一区域，护板被撕开，钢屑飞溅进履带，发出刺耳的摩擦尖啸。
驾驶员死死咬住牙关，硬是将它拖出包围圈，像一头受伤的狮子挣扎着冲出鬣狗的包围。
混成旅的协同步兵也不似普通步兵面对坦克时的那般惊慌。
他们紧贴坦克推进，借助装甲掩护将反坦克炮和炸药包送到极近距离。
一名士兵趁59式炮塔转向之际猛冲上前，将炸药塞进履带间隙——下一秒整个人连同火光被冲击波吞没。
59式的左履带瞬间被炸断半截，车体顿时失去机动，变成原地火力点。
不过，未等日军步兵欢呼，另一辆59式已将炮口探了过来，将那片区域连同数名士兵、半截九七式战车一并抹去。
城墙上，李云龙手握望远镜，额头青筋暴起。
“狗日的，回头老子也去学开坦克！光看着，真不是滋味！”
炮声越来越密，双方的损失肉眼可见增加。
中央阵地，一辆59式被数名日军士兵包围，他们拼死塞进多枚炸药包。
几声闷雷般的爆炸接连响起，厚重的装甲被撕开一道触目惊心的裂口。
紧接着，一辆九七式瞄准这处破口开火——炮弹正中命门，巨大的冲击力将炮塔抛向半空，带着烈焰翻滚数米，最终重重砸落在泥地上。
几乎同时，那辆九七式坦克也被59式正面一炮打中驾驶舱，冲击波将整个车体前半段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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