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有骨气,才不会要他的糖果。
她假装自己没有看见,躺在沙发上继续睡觉。
可是睡不着,嘴里苦得很。
她随手找了本书看,看来看去都看不进去。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池沐泽的眼里,他淡淡道:“想吃过来拿。”
宋昕夏口是心非:“谁说我想吃。”
“刚刚是谁要糖果来着。”——池沐泽挑了挑眉。
宋昕夏有一些无语,“反正又不找你要。”
池沐泽不恼,打开罐子拿了一颗淡黄色的糖果,撕开外包装放进嘴里。
接着他起身走到沙发边,俯身扣住宋昕夏的脖子,低头将糖果送进她的嘴里。
宋昕夏漂亮的眼睛瞪着他,立马想要吐出来,池沐泽捂着她的嘴巴,又是警告道:“要是吐出来,我就让你吃别的东西。”
宋昕夏脸一红,不敢吐出去了,乖乖地含着。
见她听话,池沐泽道:“这才乖。”
池沐泽现在已经够好了,没有因为她偷吃避孕药,而狠狠惩罚她。
他舍不得下手,伤在她身,疼在他心。
书房的门没关,王叔来到门口,对池沐泽说:“池先生,给宋小姐买药的人找到了。”
池沐泽脸色一沉:“在哪?”
王叔替那人捏把冷汗,“在客厅跪着。”
宋昕夏身体僵了僵,脸色煞白,她不想连累别人。
她攥着池沐泽的袖子,对他摇头,恳求他不要。
池沐泽不可能听她的,拿开她的手,他走出书房,还让王叔看住她。
王叔挡在来不及穿鞋的宋昕夏面前,“宋小姐,你不要让我为难。”
宋昕夏急促地推开王叔,连忙下了楼梯,就看见池沐泽掐着佣人的脖子,脸色已经变紫,马上要窒息过去。
宋昕夏双眼恐慌,大喊道:“阿泽,不要!”
阿泽?
脸色阴鸷低沉的池沐泽怔了怔,竟松开了佣人。
佣人瘫软在地捂着脖子拼命呼吸。
宋昕夏过去想要把她扶起来,池沐泽攥着她的胳膊扯到怀里紧紧抱着,不可思议地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池沐泽和宋昕夏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宋昕夏就是喜欢叫他阿泽。
后来他们之间严重裂痕,宋昕夏再也没有叫过他阿泽。
宋昕夏刚刚没有任何思考,一声阿泽脱口而出,让池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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