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辞在国外和陈南行相识,彼此之间有一些交情。
宋昕夏被陈思琪带到包厢那次,钟辞是在隔壁包厢,但他并不知情。
后来他知情了,心有愧疚,不好受。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他假装不知情。
事实上这件事已经在他心里长了一根刺。
每每想起,都会很难过。
他定位不到陈南行的位置,急得要死,开车到香兰园,陈南行住的宅院。
管家说不知道他在哪里。
就是知道陈南行在哪里,他也不敢告诉急躁的钟辞。
害怕陈南行找他算账。
尽管钟辞那边和池沐泽这边都在找。
迟迟找不到陈南行所在的位置。
打了针剂又饿了一晚上的宋昕夏软瘫床上,病恹恹的。
保姆阿姨不管怎么劝她吃点东西,她都不肯吃一点。
陈南行让保姆阿姨出去。
保姆阿姨出去后,陈南行坐在床边,捏着宋昕夏苍白的小脸端详。
“池沐泽和钟辞为了你,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
宋昕夏纤长的睫毛微颤,缓缓张开眼睛,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陈南行,艰难开口:“别碰我。”
陈南行心生一股怒火,脸沉沉的:“不让我碰,我偏要碰。”
他掀开宋昕夏身上的被子,伸手去解宋昕夏的衣扣,每解一颗,宋昕夏就心死一次,在他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宋昕夏攥着碎片的手在发抖,红湿的双眼强忍着不落泪。
这样还不如死来得痛快。
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尽力气咬舌自尽。
陈南行识破她寻死的想法,不继续解她的衣扣了,抬手虎口卡住她的上下唇之间,使得宋昕夏寻死失败,他紧盯着宋昕夏:“装什么,你不也被池沐泽碰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宋昕夏的脸颊啪嗒地滴在陈南行的手背上。
湿湿的烫烫的。
再看就是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蛋。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松开了手。
又对宋昕夏说:“这副样子真是让我没有一点兴致。”
他到外面吹吹风,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居然心软了。
不该这样的,他告诉自己。
卧室的门开着,保姆阿姨走了进去,深深叹了口气。
她帮宋昕夏的衣扣重新系上,目光又落在宋昕夏攥着碎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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