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却丝毫不担心。
他略通医理,喝酒之前就用感知扫描过毛子身体,知晓对方极限。
只是想要给毛子个教训,又不是想弄死人。
真想杀人,哪里要这么麻烦?
四十多分钟后,小汽车停在了一处四合院门前。
陈佑下了车,正想迈步进院子。
胡科长拉住他的衣袖,笑眯眯说,“陈同志,稍等一会儿。
小朱,你去告诉经理,陈佑同志到了!”
司机小朱答应一声,小跑着进了院子。
陈佑瞧着他神神秘秘的,笑着说,“还要搞欢迎仪式啊?”
胡科长挤眉弄眼说,“瞧着就是啦!”
没一会,一脸颓废的小张走出了院门。
下台阶时,失魂落魄脚下一个踉跄,“哎呦”一声惨叫,顿时摔成个滚地葫芦。
趴在地上嘶哈半天,院子里不少人进出,却愣是没一个人搭理。
小张好半天才爬起来,一瘸一拐走了。
胡科长笑着说,“咋样?咱们经理亲自安排的,开除!”
陈佑扬了扬眉,笑着点点头,“有心了。”
两人正说着,几名穿着深色中山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领头的四十多岁,国字脸,面容刚毅,边走边笑着说,“陈佑同志,欢迎你啊!”
陈佑轻笑着走上前,两人握了握手。
这人手上力气不小,虎口处还有老茧,显然是行伍出身。
“这是我们经理严斌,这是......”
这时候,国营公司都是称呼行政一把手为经理。
胡科长在边上一一做了介绍,都是外贸公司的头面人物。
陈佑不禁好奇了,周叔到底咋说的,这接待规格有些高了吧?
......
95号大院中院。
午后阳光没那么毒辣了,大槐树下,大小媳妇们围坐着糊火柴盒。
这是贾张氏揽来的活计,火柴厂提供材料,糊满一百个才挣五分钱。
中间竹筐里堆着成摞纸盒板,女人们手边放着竹筐,里面已经有不少盒子了。
这伙计她们爱干,说说笑笑间便把零碎钱挣了。
易家昨儿摆了场酒席,跟街坊关系缓和不少。
吴春兰会来事儿,凑过去帮忙糊盒子,还说挣了钱大家平分,自己白干活。
这举动又惹得众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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