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终究是被伊利可汗率领的突厥大军所占据,那么,本期的节目到此为止,我是历史类博主小君,咱们下期再见,感谢大家的支持!】
长安城,丞相府书斋内。
暮色漫进相府时,黄识正对着盏残灯磨墨。
“竖子误国……真是竖子误国啊!”
他低声呢喃,指尖在那团墨迹上摩挲。
袁朗的背叛,像面镜子,照出他心底的隐忧,这朝堂之上,又潜藏着多少“袁朗”呢?
太子身边的旧臣,二皇子麾下的新锐,谁不是揣着私怨算计?
今日能为突厥凿城墙,明日就敢为权位掀龙椅。
当听到“自蹋迟败至信都破,凡半年”,黄识推开案几,走到窗前。
长安的夜色里,东宫的灯火隐隐可见,那是他护了半生的朝政根基。
天幕的光影淡去,他却突然觉得那灯火像信都城头的残烛,风一吹就晃,不知何时就会熄灭。
“内鬼的刀最毒……”
天幕最后的旁白声飘进窗里,黄识扶着窗棂的手微微发颤。
他想起上月的朝会,自己借“红棘花”发难,何尝不是怕十四皇子成了第二个“伊利”,借农政之名凿开太子的“城墙”?
可潘图的下场摆在那,防了外贼,却漏了家贼,终究是一场空。
直到天幕说“河北三分”,他才缓缓转身,重新坐回案前。
残灯映着他鬓角的霜,忽明忽暗。
他提起笔,在抄本空白处写下“防微杜渐”四字,笔锋重得几乎戳破纸背。
“陛下,太子殿下……”
他对着东宫方向轻叩案面,“乱世的城墙,从来先从里头塌啊。”
墨锭在砚台里碾出沙沙声,像极了天幕里信都城外突厥兵的马蹄,敲得他心口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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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大司农署内。
大司农署的铜漏滴答作响,李邦彦正核对着河东铁官送来的账册。
“饿到极致的兵,连军律都记不起了……呵呵,可我又能如何呢?钱粮都不是凭空而来的啊。”
天幕的话像根针,刺破了他对救国的执念。
他猛地推开账册,走到廊下。
月光里,新铸的犁范堆在墙角,弧曲的辕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可盾再硬,挡不住从里头凿墙的凿子。
他想起奏折里写的“择三老力田者百户,赐爵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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