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自此走动得勤快起来,还相约着一起去了动物园,今年终于看到了黑白胖子。
经过一轮黑皮的林美,减少了夏日出门游玩的时间。
晒黑倒是其次,主要是晒伤后脱皮的滋味实在难忘。
这日午后,新买的钻石牌电风扇卖力地运转,把墙上月份牌吹得哗啦作响。
林美瘫在藤椅上,正慢悠悠地舔着雪糕,额前的碎发被热风吹得一翘一翘的。
"妹仔,我回来啦!"
门口突然炸响的洪亮嗓音吓得林美一哆嗦,雪糕差点掉在地上。
还没等她回头,整个人就腾空而起——林勇穿着笔挺的65式军装,单臂就把她拎了起来,
像拎小鸡崽似的,显然多年前那颗强身健体丸没有白吃。
"哥!放我下来!"林美手里的雪糕危险地晃动着。
林勇非但没放,还坏心眼地掂了掂:"哟,重了不少啊?在我不在的时候没少吃好的吧?"
林美徒劳地蹬着腿,最终放弃挣扎,
生无可恋地继续舔着快化的冰砖,含混不清地嘟囔:"……幼稚鬼……"
等林勇玩够了把人放下,环顾四周,眉头微皱:"阿爸阿妈呢?"
林美瞥了眼座钟,"这么热的天,阿爸阿妈中午在厂里吃。"
她指了指桌上的纱罩,"喏,这是给我留的凉粉和绿豆汤,你要饿了就先垫垫肚子。"
林勇摘下军帽,露出被汗水浸湿的短发,根根直立着像只炸毛的刺猬。
他抓起搪瓷碗咕咚咕咚灌下大半碗绿豆汤,这才抹着嘴问:"小惠今年不放暑假啊?"
"放了一个多星期就被叫回去了,说是要准备实习。"
林美把快化的雪糕三两口塞进嘴里,舒服得直眯眼睛,"明天才能休息,最近都在值夜班呢。"
她又指了指五斗柜上那个布满针眼的旧沙包,上面还歪歪扭扭缝着"实习护士林惠"的字样。
"喏,这就是她上次带回来的'伤员'。"
林勇抄起沙包,指腹摸过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哈哈大笑:"好家伙!这要是真人,早被扎成筛子了!"
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透过纱窗,在家门口投下一片金色的光斑。
林大海推开家门,一眼就看见地上那个鼓鼓囊囊的军用背包,上面还沾着些泥土。
"阿勇回来了?!"
"阿爸,阿妈!"林勇闻声从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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