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周,公安陆陆续续又来了两次。
期间还听到郑阳的八卦,估摸着被两姐妹不约而同地报复,失财又丢工作。
而沈玉梅,表面迫不得已,实则迫不及待地下乡了。
来福遗憾出声:"不能继续薅羊毛了呢。"
林美正把一小块灵芝剁成末往汤水里送:"没关系,白得的好东西,我知足了。"
公安查来查去,愣是找不出沈家被偷的痕迹。
只好联合街道办召开居民大会,发动群众提供线索,
要求街坊检举沈秋玉的"反常言行"或"可疑社会关系"。
其中沈家人最积极,白秀荷抹着眼泪哭诉:"秋玉这丫头最近可邪性了!以前闷不吭声,现在时常顶嘴!"
她把之前抢工作的事又翻出来说了一遍。
沈老根蹲在墙根,闷声道:"这死丫头最近家务也不做了,整天阴沉着脸,看我的眼神跟看仇人似的。"
沈志强跳着脚喊:"她偷吃肉!我好几次都闻见味儿了!"
林美站在人群边缘,默默听着沈家人的控诉和街坊们的窃窃私语。
至于公安局追踪到沈秋玉的下乡地点及后续又发生了什么,
还没传过来,她一个小老百姓无从得知。
只是通过来福知道沈家人被暗中监视了,
买了沈秋玉工作的人以投机倒把罪被抓了蹲橘子。
与此同时,街坊间的传言越来越离奇。
有人说看见沈秋玉凭空变没了一袋粮食,有人说她家丢的东西根本不像人力能搬走的……
街道办不得不连续召开"破四旧"宣传会,
把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统统定性为"阶级敌人在散布迷信",总算把舆论压了下去。
林美从不掺和,每天照常上班,在民政局婚姻登记处接待来领证的新人。
五月初的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民政局的木格玻璃窗斜斜地洒进来。
傅元青放下手中的毛线活,朝两个年轻人招了招手:"小林、小孙,今儿个发饷。"
她朝会计室方向使了个眼色,"新来的小会计手脚慢,咱们趁早去,省得排长队。"
林美闻言立即放下手中的钢笔,合上档案册:"谢谢傅婶提点!那咱们快点去!"
孙红梅也忙搁下竹编水壶,麻花辫扫过林美手背时带起一阵风,三个女同志结伴而行。
除了单位发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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