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祝卿歌在风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领着陈松南一路沉默不语,远离了屋子,到了海边,她才停下来。
她把江源写的那张短信交给了他,他接过信,打开,看完,抿着唇,手微微颤抖着。
祝卿歌面海而立,看着对面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海,问:“看着这海,陈先生有什么感受?”
陈松南听她这么说,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大海,只觉得满嘴苦涩。
半晌,他才艰难开口:“都说大海广阔,可是,我能看到的,就只是这一方天地,一眼世界。能看到,却是触碰不到。”
祝卿歌看着大海,淡淡的说:“你看到的只是一眼世界,那是因为,你不曾真正踏足那片辽阔海域。
只有身处其中,才深知自己的渺小和大海的广阔。
不管它是平静安详还是汹涌激荡,它的下面都掩藏着无尽的机遇和挑战。
当你进去后,见识到那里的富饶,体会了收获的激情与澎湃,你再也不会愿意在岸上只眼巴巴的看着别人满载而归。
陈松南,困住你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可是,我娘怎么办?
你也看到了,她是个瘫痪的病人,常年卧床,言语刻薄,离不得人,也没有人愿意伺候她。
我不能不管她。”
”如果,我说,我能治好她,你愿意吗?”
陈松南听她这么说,转头激动的看着祝卿歌,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祝小姐,您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祝卿歌看向他,一字一句道:“我说,我能治好你娘。
代价是你无偿给我工作十年,这十年我只提供你们母子的基本生活资料。
之后,看你的表现另算工钱。”
陈松南有些手足无措,还语无伦次 。
“你说你能能治好我娘!
这,这,这怎么可能?
港城医院的医生都说我娘是伤到了脊椎神经,康复没有希望了,她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祝卿歌看着他,无奈的摇头失笑:“你就只听到我能治好你娘,那我后面提到的要求,你听清楚了吗?”
陈松南语速很快的又很急切的说道:“那都不重要。
对于我一个除了贱命一条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能治好我娘,拿我一生去换我也愿意。”
祝卿歌笑看着他,淡淡的说:“既然注定没有希望的人,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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