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袁野再次出现在牛棚,可是当他小心的进到祝卿歌的屋子里,却是仍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破烂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屋子里干净整齐简单的丝毫没有人气。
袁野想起前两次进来时的怪异感觉,终于察觉了哪里不同,就是这里更像是摆设,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能?
大晚上的,祝卿歌又去了哪里?
祝卿歌在哪里?
她在她小姑姑下放的村子里的河边。
她眼神肃杀,看着脚下的这个男人。
男人双手抱头,像皮球似的被她踢着,一脚又一脚,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他一个劲儿的求饶着:“好汉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会改的。”
祝卿歌嘴里嗤笑,脚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又狠又快。
你改不改的,和我有一毛关系,真是天真的恶心。
旁边站着一个瘦弱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低泣的女人,低声安慰着。
旁边站着三个眼神凶狠的男孩,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男人。
直到脚下的男人被祝卿歌踢晕过去,她才看向那对男女,问:“小姑父,小姑,你们想怎么处置这个无耻的男人。”
男人沉默着,双手紧了又紧,关节发白,良久,说:“算了,给些教训够了。”
祝卿歌看向男人怀里的女人,“小姑,你呢?”
女人抬起头,看向祝卿歌,眼神温柔,她说:“今时不同往日,算了吧。打一顿,够了。”
“行,我知道了。你们走远一点,我处理好了这个男人,就来找你们。”
祝卿歌说完,看着她小姑一家走远了,才低头看向脚下昏迷过去的男人。
祝卿歌给地上的男人嘴里塞了一把杂草,然后就抬起一只脚,对着他的右腿就是一脚,只听“咔”的一声。
祝卿歌嘴角弯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然后对着男人的左腿又一脚。
只听又一声“咔”的脆响,男人的左腿骨应声断裂。
祝卿歌眉眼弯了弯,又抬脚,踩向男人的左手,接着是右手。
“咔、咔”接连两声的脆响,男人的双手也断裂开。
男人从昏迷中疼醒过来,满脸的冷汗,看向祝卿歌就像是看魔鬼,满眼恐慌畏惧,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心思。
祝卿歌弯腰,拔掉男人嘴里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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