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投降,那就带着所有韩军放下武器原地坐下,不要挡路。”
李二凤看着跪在地上请降的裴仁基,冷漠的下令。
对于裴仁基投降他并不算太过意外,这种情况,还不投降,难道是想等死?
裴仁基没有反对,立刻下令让副将吩咐士卒让开路让唐军骑兵疾驰通过,然后放下武器,脱掉铠甲,百人一堆远离兵器和铠甲坐下。
做完一切,裴仁基看着李二凤犹豫着开口。
“秦王,小儿元庆之前与你交手,受了内伤,可否派人为小儿治疗。”
“元庆?”
李二凤看了眼一边昏迷不醒的裴行俨,疑惑的问:“你叫裴仁基,你儿子叫裴元庆?”
裴仁基点点头:“回秦王,小儿名裴行俨,字元庆。”
李二凤嘴角抽了抽,没想到隋唐第三条好汉,差点被他像李元霸那样三招打死。
可裴元庆为何不拿锤子?
让他都没往那方面想。
“自己派人去附近县城里请大夫,大军冲阵,未让军医随行。”
丢下这句,李二凤便带着玄甲军向齐国断后大军发起冲锋,没有停下来收降俘虏,反正联军的补给已被他断掉,再度反叛只有死路一条。
韩军却没有降而复叛的意思,他们现在算是领教李二凤玄甲军的厉害了。
以前在中原只有他们像这样打别人,现在被唐军如此蹂躏,天不怕地不怕的韩军心里也生出了畏惧。
而且看秦王的神情,像是不会为难他们,生命没有危险,他们何苦叛来叛去?
再则,自从先帝杨玄感莫名其妙染上瘟疫去世后,朝堂之上对于他们这些武将士卒,便不如以往重视了,张须陀的仇不报就不说,连新帝继位照例的赏赐,过节的绢布今年都没有发下来。
他们何苦还要为韩国效死。
早听说唐军当兵可以分田,战利品拿得也多,不如给大唐卖命。
而且先帝的公主还是秦王的妃子,他们投降大唐也不能算叛变,还可以是陪嫁。
士卒们放下兵器,脱掉铠甲,乖乖的坐在一起,遥遥看着玄甲军破阵,嘴里不停喝彩。
“好,打垮齐国这群狗东西。”
“呸,一群孬兵,叫他们打仗总躲在最后,现在也有他们挨刀的时候。”
“早就想教训这些不当人的狗东西了,要不是中间有魏国挡着,早十几年就能把他们打出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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