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在凤阳府耽搁半日,随后就是全力赶路,经临淮、嘉山,取道滁州,打算穿过滁州直接进入应天地界。
然而,当他赶到滁州城外的时候,明明才下午两点,这滁州城的城门已经关闭。
秦牧当即叫来探路的斥候,询问他们滁州城关门的原因。
然而,还没等斥候开口,一旁的田六子就满脸不屑的抢答了。
“秦指挥,俺刚刚就跟你说,别走这条道,你非不听……”
秦牧拿出地图对照一番说道。
“为啥?”
“明明这条路更近,咱们为啥不走这条道?”
田六子撇撇嘴道。
“还能是为啥,人家不欢迎咱们呗。”
“这滁州城看似很近,可如果城门不开,咱们就得绕路。”
“这一绕路,反而更耽误事,不如从一开始就避开!”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傅友德也急匆匆打马赶了过来,询问部队停下的原因。
秦牧将田六子的话告知,傅友德气得须发皆张。
“混账!”
“这滁州知府疯了吗,连咱们的路都敢拦!”
“来人,拿老夫的拜帖去叫门,让他们立刻打开城门,让大军从城中通过!”
田六子见傅友德将自己的拜帖交给斥候,不由翻了翻白眼。
“颖国公,俺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这滁州知府可是个硬茬,别说你了,就是梁国公从这儿过,他都敢不给面子!”
傅友德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道。
“他能有多硬?”
“咱就不信了,咱堂堂国公从此路过,又不吃他喝他,他凭什么不开城门!”
“颖国公,你说不吃不喝人家也不信啊!”
“人家就是怕咱们要吃要喝,这才听到信就关门的。”
“咱们要么在城门外扎营,等他明天晌午开门,要么现在掉头往回走,从别的路绕过去。”
几人正说话的工夫,刚刚飞马跑过去的斥候再次折返回来。
“回禀大将军,城门上的人说了,不管是谁来都不开门!”
“说咱们要是实在等不及,就绕路走。”
“或者……”
“或者什么?”
傅友德见自己的帖子都不管用,脸色当即变得非常难看。
斥候嗫嚅半晌说的。
“或者学那梁国公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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