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蓝玉听到这话,一定会大骂老朱不厚道,把对付太子朱标的那一套,用在对付秦牧身上了。
当年老朱就是因为宋濂对朱标影响太大,比他这个皇帝说话都好使,这才找个由头将其远远发配。
秦牧听到这话,也是微微皱眉,感觉老黄头在挑拨离间。
“不会吧?”
“他们没理由这么做啊?”
“而且,他们接近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能带给他们什么……”
老朱听到秦牧这么说,心里酸意更浓。
他之所以点到这三个人,既有教秦牧帝王心术之意,又有拈酸吃醋之意。
凭啥他这个亲爷爷,竟然最后知道原始股这事?
虽说秦牧后来给了他一万股,让他受伤的心得意修复,但他心里对于秦牧隐瞒原始股之事,一直耿耿于怀。
当然,他更怕的是这孩子对那三人深信不疑,将来因此吃大亏。
皇帝之所以称为孤家寡人,就是因为皇帝对任何人,都不能无条件的信任。
哪怕是自己的骨肉至亲,也要提防一手。
毕竟,自古以来,帝王家的权谋争夺,流血事件数不胜数。
如果秦牧这孩子对任何人都不加怀疑,将来是会吃大亏的。
“大孙!”
“你就记住一句话,这世上谁都会利用你,防备你,想着占你的便宜。”
“唯有一人不会,而这个人就是咱!”
“只有咱是全心全意待你,恨不得将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交给你!”
“哦哦……”
秦牧敏感的觉得老黄的话里有话,但老黄不想明说,他也懒得多问。
两人就这么靠墙坐在床上,一个人拿着奏疏讲,一个人歪着脑袋听。
当卧室的座钟“铛铛铛”的敲了十二下时,秦牧欢喜的拍着手掌,庆祝新的一年开始。
老朱慈祥的看着大孙,一边开心大孙又长了一岁,一边感慨自己又老了一岁。
秦牧朝着老朱伸手要红包,老朱平时出门哪带过这玩意,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愣是连个铜板都没摸出来。
“都多大个人了,咋还跟小孩子是的要红包呢!”
“咱今儿没带钱,先欠着吧,赶明咱一股脑全给你补上!”
两人说笑一阵,就赶到困意袭来,然后躺在秦牧卧室的大床上,呼呼睡去。
第二天一早,老朱起床陪着秦牧去了一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