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我们部落想设个监督分发身份证的小组。”苏妙鱼跪坐在羊毛毡上，从怀里掏出用桦树皮裹着的样图，“可大伙都怕选出来的人偏袒自家亲戚，就像前年分冬储粮时……”

她故意顿住，目光扫过老人微微绷紧的眉梢。

殷慎渊趁机解下火镰袋，放在老人膝头：“我们想请您这样的长者来盯着，每天把分发名单贴在毡包前。”

老人忽然抬头，浑浊的眼睛在殷慎渊颈间逡巡。

火塘里的木柴“噼啪”炸开，火星溅在样图边缘，烫出几个焦黑的小点。

“明早你们带着印泥来，我要在每张身份证背后按个指印。”他指着样图上的二维码，“这劳什子虽说看不懂，但你们能让牧民的名字刻在纸上，就像刻在草原的骨头上——这事，也不坏。”

苏妙鱼顿时大喜：“太好了！阿爷，你绝对不会后悔的，这件事对草原有益……那其他的部落长者，就靠您了？”

老人摆摆手：“交给我。”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苏妙鱼与殷慎渊就带着印泥匆匆赶到图鲁长老的毡包。

晨光中，老人已端坐在门口，身旁整整齐齐放着二十根崭新的狼毫笔，每一根笔尖都透着润泽。

见到二人，他伸手接过印泥，拍了拍身边的木箱：“来，把身份证样张都拿出来，我先试按几个指印看看。”

他的手指虽布满老茧与皱纹，动作却异常稳健，每个指印都清晰完整。

按完后，他举起身份证对着晨光反复端详，满意地点点头：“这指印就像草原上的烙印，有了它，一切都错不了。”

随后的日子，图鲁长老骑着他那匹枣红老马，穿梭在各个部落之间。

当然，苏妙鱼和殷慎渊也没闲着，他们前往各个分发点，指导分发小队工作。

与此同时，沈可可那边。

刚拿到新的身份证，那群工匠都激动的不行：“沈小姐，这张卡片能用来干嘛？”

沈可可莞尔一笑，指尖轻弹手中身份证，清脆的声响在屋内回荡：“这张卡片用处可大了！首先，在咱们这儿，它就是你们身份证的铁证，不管是租房、乘车，还是办理各种手续，都得靠它。”

老工匠阿木小心翼翼摩挲着身份证，布满老茧的手指划过卡片上的纹路，眼中满是新奇：“沈小姐，乘车是咋回事？像骑马一样吗？”

沈可可耐心解释：“阿木师傅，这儿的车和草原上的马车大不一样。就说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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