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甲轻轻一刮,熏硫的贝母立刻露出惨白的内层,“丰安的药童都知道,熏硫的药材,药效折损三成。”
周围抓药的老太太们凑过来,看见老周掌心的贝母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而药铺的贝母却像涂了层蜡。
“好啊,我们来你们这儿抓了这么多次药,合着你们就是骗我们的。”
那坐堂医生瞬间满头冷汗:“你,你别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就知道了。”
有老太太举着手机录像,镜头对准药柜上的“非遗”铜牌:“你们挂着老祖宗的牌子,却卖这种烂药材,不怕遭雷劈吗?”
眼见的闹得越来越大,那坐堂医生连忙扯过老周和沈可可,哭丧着脸道:“二位,实在是对不住,你们想要什么赔偿?能不能别闹大了……我们这还得做生意。”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管事的从二楼匆匆跑下来时,中山装的领口还敞着,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上。
他盯着老周掌心的贝母,喉结滚动两下,突然转身扇了坐堂医生一记耳光:“蠢货!GAP基地的货能和野生川贝比吗?谁让你把二等货掺在一等品里的?”
坐堂医生捂着脸后退,撞到堆成小山的陈皮纸箱,纸箱“哗啦”散开,橙皮里混着的碎橘子皮簌簌落地。
围观的老太太们发出嗤笑,手机镜头纷纷对准满地狼藉。管事的赔着笑往沈可可跟前凑,袖口的檀香混着药柜里的硫磺味,熏得人发晕。
“二位是行家,”他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柜台最下层的暗格,捧出个黄绸布包,“我们这儿确实藏着几两野生川贝,是给老主顾备的……”
布包掀开的瞬间,细密的“金包头”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断面的菊花心纹路清晰如天然水墨画。
沈可可偏头向老周确认,这些的确都是好货。
这不是有好的吗?因为普通老百姓认不出来,就把劣质品拿出来以次充好。
“赔偿倒是不用……不过您看,现在有两种选择——要么让这件事情出现在药材监管平台的举报信箱,顺带艾特全国非遗保护协会;要么……”她指了指老周正在给围观老太太们展示的丰安药材种植规划图,“把暗格里的好货按成本价,按月给我们供货。”
坐堂医生躲在倒塌的陈皮堆后倒吸凉气,管事的眼镜片上蒙了层白雾,忽然听见沈可可又补了一句:“对了,刚才那位阿姨的直播已经有二十万转发,热搜词条‘非遗药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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