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用想，肯定又是沈倩儿找人来捣乱了。

“可可，你那边也出事了吗？”

沈可可揉了揉眉心：“还好，不是什么大事，你先躲好，我记得空间里还有一些吃的，你要是饿了就先拿出来吃，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好了会和你说。”

现在两边都有事，她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不知道应该先顾哪边了。

“我们这场地在半个月前都已经批下来了，你们说我们没有许可证，那请问，是什么许可证呢？”王启沉着脸看着对面的几个人，“如果说不出来的话，我们可就要报警了。”

对方为首的中年男子反复翻动着王启递过来的文件，指尖在“非遗文化展”类目上停顿片刻，忽然抬头道：“我们要查的是消防许可证。”

“消防许可证？我记得开之前就有人来检查过，你们又是哪里来的？”王启冷笑着看着他们，“冒充公职人员，可是要进局子的。”

“消防许可证的正本需要现场核对。”男子扯出抹僵硬的微笑，“如果你们配合，我们很快就能结束检查。”

“当然可以，正本就在后台保险柜里。”沈可可忽然出声，“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确认你们的执法证件。”

她转向围观的观众，提高音量：“各位如果有带手机的，可以帮忙录个像，万一有什么误会，也好有个凭证。”

中年男子的脸色愈发难看，年轻男子凑近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突然摆手道：“算了，可能是我们信息有误。”

说罢便带着人往门口挤。

“走什么？”王启横跨一步挡住去路，“既然来了，就把话说明白——是谁让你们来的？”

“你们别得寸进尺。”年轻男子试图推开王启，“敢拦我们，小心给你们治一个妨碍公务罪！”

“你们要执法，我们又没有拦着，怎么就成了妨碍公务了？”王启冷笑一声，“不过既然是执行公务，那是不是也应该出示一下执法证件呢？”

年轻男子向前半步，肩线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展厅里的空气骤然凝固。围观人群下意识后退，展架上的缂丝作品在穿堂风里轻颤，发出细碎的“簌簌”声。

中年男子的喉结上下滚动，目光频繁扫向侧门，那里停着他们的黑色面包车，车窗紧闭，却隐约透出冷白色的光，像是某种电子设备在运转。

“好了，既然都说了是搞错了，那就没问题了。”沈可可忽然出声，摆手示意王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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