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甲却偏过头,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苏妙鱼也觉得神奇,这白京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能让他这么忠诚。
殷慎渊扶着苏妙鱼的肩膀,在她耳旁道:“让我来吧。”
“不。”苏妙鱼勾起唇摇了摇头,“让我来。”
她倒要看看这骨头能有多硬。
她从头上取下一根发簪,打开旋钮,露出里面的银针。
“恰好我练暗器还需要一个靶子,这不就正好了?”她转头看向殷慎渊,“你来教我,好不好?”
殷慎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明显脸色有些变化的张甲,点了点头。
“用三分力,对准他右肩琵琶骨。”
苏妙鱼捻着银针旋身,金铃在腕间发出清越声响。
张甲瞳孔骤缩,看着她指尖银针折射的冷光,下意识闭上了眼。
银针破空而去,却在触及皮肉前半寸擦着他耳际钉入木柱,惊起一片木屑。
“哎呀,这把不算,再来再来!”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苏妙鱼又捻起一根。
“力道不足。”殷慎渊忽然从身后扣住她手腕,带着她重新捻起银针,“手肘要稳,像这样——”
他的掌心覆在她手背,带着她划出半道弧光。
“屏息,听风。”
银针在两人交叠的指尖颤了颤,忽然破空而出,精准扎进张甲左膀穴道。
他闷哼一声,方才紧咬的牙关竟微微松开。
“这招叫‘探雪’,”殷慎渊的声音擦过她耳垂,“能让受刑者痛觉放大十倍,却不伤经脉。”
张甲忽然剧烈颤抖起来,冲着两人吼:“你们何不直接干脆利落杀了我?这般折磨俘虏,算什么好汉?”
“我当然不是好汉,我可是美少女。”苏妙鱼翻了个白眼,“还有,这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那你还来当什么内奸,这么脆弱。”
“你——”张甲被她怼的咬牙切齿,他冷哼一声,“你这一介女流之辈,能掀起什么大风浪?不过是祸国殃民之辈,我还能怕你不成?”
“什么祸国殃民?”
苏妙鱼可真是火了,本来今天晚上在东亭,某些女眷在那里悄咪咪的说她是什么红颜祸水,她心里就委屈得紧,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居然还敢贴脸开大。
苏妙鱼冷笑一声,金铃骤然爆响,腕间银光一闪,三根银针已钉在张甲耳畔三寸处,呈品字形排列。
“我只是跟你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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