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来救人的?”
殷慎渊点头,伤口的疼痛让他脸色发白:“明日就开仓放粮,分发农具和种子。水坝的事,我会派人重新修整。”
他顿了顿,“但在此之前,你们必须待在我们的营地。”
汉子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又突然蹲下身,埋头痛哭:“我儿子……我儿子上个月被白京的人活活打死在水坝上……”他的哭声撕心裂肺,“我们只是想活下去啊!”
苏妙鱼眼眶发热,蹲下身轻轻拍着他的背。
殷慎渊看着这一幕,喉结动了动,转头对文随心下令:“安排人给他们煮姜汤,再腾出几间营帐。”
老妪突然抓住殷慎渊的衣角:“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孙子……他发着高热,一直说胡话……”
“带我去。”殷慎渊说。
苏妙鱼小跑着跟上,从药盒里摸出退烧药:“我这儿有药,能退烧。”
在一间破旧的草棚里,他们见到了昏迷的孩子。
孩子的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
苏妙鱼掰开孩子的嘴,喂下退烧药,又用温水擦拭他的额头。
殷慎渊站在一旁,看着她轻柔的动作,忽然想起战场上她被自己护在身下时,同样倔强又认真的眼神。
“谢谢……谢谢你们……”老妪抹着眼泪,“这些日子,我们连口水都不敢多喝,白京的人说水要留给他们的战马……”
殷慎渊脸色阴沉下来:“明日我就派人清理水源,修复水渠。”他转身对文随心说,“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克扣百姓的口粮和用水。违令者,军法处置。”
夜色渐深,营地渐渐安静下来。
苏妙鱼跟殷慎渊两个人坐在篝火前,看着不远处围坐在一起的百姓,他们现在仍然很警惕,所以都不肯睡觉。
“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彻底相信我们。”苏妙鱼叹了口气。
“我相信只要我们一直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相信我们的。”殷慎渊淡淡出声,“这种事不能急,他们被压迫了这么久,有防备心才是正常的。”
苏妙鱼点了点头。
恰在这时,沈可可联系了她。
现在已经快天亮了,沈可可一直心惊胆战,不敢联系她,生怕误了事,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
“妙鱼,你那边怎么样了?”
苏妙鱼将今天夜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她。
“这么惊险?那你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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