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道我倒是第一次走,通往哪里?”
宫女笑着回头:“回姑娘,是往御书房去的,陛下今早就在那儿理事呢。”
御书房?苏妙鱼记得赵启年昨日设宴的宫殿离御书房颇远,这条路却越走越僻静,两旁的宫墙也愈发陈旧,根本不像是去往核心宫殿的方向。
她放缓脚步,故意落后半步:“我还是等影一吧,他对宫里不熟,免得走岔了路。”
宫女脚步一顿,转过身时,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姑娘说笑了,陛下等着呢,耽搁了时辰,奴婢可担待不起。”
苏妙鱼虽满心疑虑,却还是耐着性子跟着宫女继续往前走。
晨露沾湿了裙摆,廊下的宫灯尚未熄灭,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一路蜿蜒向前。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前方忽然出现一座恢弘的宫殿,檐角飞翘,匾额上题着“御书房”三个大字,正是临月国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
看来这宫女倒没说谎。
苏妙鱼稍稍松了口气,却仍不敢掉以轻心。
宫女引着她走到门口,轻声禀报:“陛下,苏姑娘来了。”
“进来吧。”赵启年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听着有些沙哑。
苏妙鱼推门而入,只见赵启年正坐在案前批阅奏折,见她进来,立刻放下朱笔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急切:“苏姑娘,你可算来了。”
他几步走上前,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昨晚宴席上,你走得匆忙,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想了一夜,心里总不安稳。”
苏妙鱼垂眸行礼,语气平淡:“多谢陛下挂心,昨晚只是有些乏了,并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赵启年松了口气,抬手示意她落座,又吩咐宫人上茶,“在驿馆住得还习惯吗?若是有什么缺的,尽管跟我说。”
“劳陛下费心,一切都好。”苏妙鱼接过茶盏,指尖触到微凉的杯壁,心思却全在他找自己的目的上。
她实在按捺不住,主动开口:“方才宫女说陛下有要事找我,不知是何事?”
赵启年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坐回自己的位置,沉吟片刻才道:“确实是要事。苏姑娘也知道,临月这些年一直在着力发展农业,可国内耕地有限,总难有大的起色。”
他抬眼看向苏妙鱼,语气带着几分试探:“丰安地大物博,尤其是北漠一带,地域辽阔却多为荒地。朕想着,不知丰安可否将北漠的一部分领土赏给临月?也好让临月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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