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可沉默片刻,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妙鱼,你有没有想过……白京既然治军严谨,会不会提前防备这种手段?”
“如果白京真的留有后手......”苏妙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们只能随机应变。但目前看来,这仍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与此同时,营帐里,白京听着手下的汇报,眉头一皱,将手边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你是说你们带着遂火枪去围堵,也让他们跑了?”
底下的人颤颤巍巍:“是……”
白京猛地踹翻身旁的檀木椅,雕花椅背重重砸在牛皮地图上,震得青铜烛台左右摇晃。
“废物!全是废物!”白京抓起案头的青铜酒樽狠狠砸向地面,精美的纹饰在青石砖上碎裂成锋利的残片,“那么多装备遂火枪的精锐,连他们那么点人都拿不下?”
他突然揪住跪地将领的衣领,将人整个提离地面,对方头盔滑落,露出额角狰狞的伤口,“你说,是他们太厉害,还是你们故意放水?”
营帐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被拎起的将领脸色涨得发紫,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首领大人明鉴!他们……他们似乎早有防备,带了其他的武器……”
“够了!”白京将人狠狠摔在地上,绣着金线的靴底重重碾过对方受伤的肩膀,皮革摩擦声混着压抑的痛呼在营帐内回荡。
他转身抓起案上的作战沙盘,咬牙切齿道:“殷慎渊不过是丧家之犬,苏妙鱼一介女流,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躲到几时!”
至于其他人,在他面前都是些小喽啰,动动手指就能将他碾死。
他抓起案上的羊皮地图,指节几乎要将上面标注的朱砂戳破:“传我将令,明日卯时,全军出动!把方圆百里的山林给我翻个底朝天!”
“将军!”副将硬着头皮上前,“我军连日作战,将士们已疲惫不堪,不如稍作休整……”
“休整?”白京突然掐住副将咽喉,鎏金护甲深深陷进皮肉,“殷慎渊的残部随时可能与援军汇合!等他缓过气来,我们拿什么去夺丰安皇城?”
他将人狠狠甩在立柱上,震得悬在梁间的青铜灯架剧烈摇晃,“从现在起,每漏过一个探子,斩一队斥候!每让一个百姓给他们通风报信,屠一座村庄!”
他突然停住脚步,剑尖指向南方,那里正是殷慎渊等人所在的方向,“传令下去,悬赏万两黄金,要殷慎渊和苏妙鱼的活人!我要当着他们的面,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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