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殷慎渊直接将这件事通知了下去,点名文随心率亲兵跟随苏妙鱼,其余几队跟着殷慎渊。
“陛下,你怎么现在突然又要攻了?”文随心看着像是刚刚睡着就被拉起来,挠着头,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
殷慎渊抬手将案上摇曳的烛火挑亮,昏黄光晕里,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文将军,你告诉我——若白京明日就带着援军杀来,我们是继续龟缩,还是等着被他困死?”
文随心瞬间清醒,下意识挺直腰板:“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可陛下,咱们连对方城防虚实都没摸透……”
“就是因为没摸透,才要去摸!“你以为敌人会拱手送上破绽?底细从来不是等来的,是用刀刃试出来的!”
苏妙鱼看着他眼底映出的火光,不由心潮澎湃。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殷慎渊——平日里他总沉稳如山,此刻却像蓄势待发的孤狼。
“可是暴雨这种天气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如果一直没有怎么办?”
殷慎渊指尖叩击着案几,节奏由缓至急,突然抓起案头的青铜水漏:“天气不可控,但人心可以。不需要暴雨,只需要稍微下一会儿小雨,能够让他顺理成章的接受水的浑浊就够了。”
近期丰安的天气并不是很好,想来下雨也不过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白京每日卯时、未时开闸放水,我们提前在泉眼上游的拦水坝蓄水。”
苏妙鱼盯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等水位涨到临界,我们强行开闸!湍急的水流裹挟着巴豆粉和硝石冲入河道,就算没有暴雨,也能搅浑河水!”
接下来的三日,整个营地如同绷紧的弓弦。
苏妙鱼在城西校场反复检查着每一处细节,她轻抚战马鬃毛,低声安抚着这躁动不安的生灵,目光却始终紧锁着天际那片厚重的乌云。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鬼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雨?这几天一直都是阴天,可是连一丝毛毛雨都没有见到。
她咬了咬牙,直接联系了沈可可。
沈可可的声音带着几分困倦传来:“姑奶奶,大半夜找我干嘛?”
“有没有能精准预测降雨时间的设备?”苏妙鱼握紧通讯器,“我们的计划卡在天气上了。”
“预测降雨时间?用气象雷达。”沈可可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不过气象雷达的使用好像还有条件。”
“具体什么条件?”
沈可可在那头翻找资料:“雷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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