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秀一把打开黄槐花的手,用了狠劲的,打得啪一声。
“别动,我也没说给你。你跟那咒我别当我听不见,还好意思吃我的蜜饯,做梦呢?”
她没客气,以前给黄槐花留面子,她们家有啥好事还是想不到她。
根本这人就不行,对她客气干什么。
“你……你这可是欺负人了。咱俩是亲戚,你咋这样对你二嫂?”
“我家那死鬼都死多少年了?你是我哪门子二嫂?你是他二嫂呢,去底下认亲去吧你。”
傅兰秀分完蜜饯,带着老二一起回了家。
黄槐花在大伙面前闹了个没脸,气得转身立刻回家,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这死寡妇老娼妇,竟然当众给我没脸。我看翠儿是没给她闹够,她还想来个更大的。”
回到家之后,傅兰秀就把买的新花样布分给了家里的女眷。
她找到正在洗衣服的焦大妮,也给了她一份。
“你看你,还洗衣服,这布料你拿去做新衣裳。”
焦大妮用自己的裤子擦擦湿了的手,站起来有点诚惶诚恐,不敢接那衣料。
“这料子贵呢,我又不是儿媳了,不敢拿了。娘,你还是留给冬雪做嫁妆吧。”
“你还叫我一声娘,我就把你当女儿吧。这料子你拿着,也不贵。你在镇上做生意,穿的好点,以后碰见合适的郎君,也好再成亲。”
焦大妮听见这话,也不好不收了。
不收好像是赖着周家,赖着周夏丰似的。
“行,谢谢娘。”
她收了料子,没多说话。
比起以前的口无遮拦直来直往,她现在变得沉默了许多。
傅兰秀进屋后,周夏丰又来了。
他站在焦大妮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银簪子,递到了她面前。
焦大妮一愣,抬眼看去,发现那簪子很是精致,上面还点缀着红色宝石。
她做姑娘时,都没戴过什么好首饰。
有时候爹给她买点红绳,都算过年了。
出嫁的时候,周家给她聘礼里有一根扁银簪,她家又给她当嫁妆陪嫁了过来。
那根扁银簪她也不舍得戴,一直收着呢。
现在周夏丰突然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她一时还有点不适应。
“你干什么?送我?”
她没去接,她已经不是周夏丰的娘子了,他买什么跟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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