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破房子里拉拉扯扯的出来,他摇摇晃晃出城往家走。
一边走还一边挠着裤裆,低声嘀咕着。
“这怎么这么痒?每次不都叫那个臭婆娘洗洗,她怎么不洗?痒死我了。要不是看她便宜,我才不去她那。”
生财皱紧眉头,感觉文姑娘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嫁给一个这样脏的男人,确实可惜。
齐博康摇摇晃晃往前走着,走着走着他有些困了,歪歪斜斜往旁边的草垛一躺。
没一会草垛里就传来他的鼾声,生财走过去,厌恶地把他从草垛踹到了沟里。
他动了动,哼唧了几声,但是没爬起来,继续在沟里睡了。
生财觉得出气了,便起身回了城。
回去后,生财用极其简短的话,叙述了他遇到的事。
“懒、不孝、偷钱、喝酒、狎妓、有病。”
“有病?他有什么病?肺痨吗?”
生财的脸有些泛红,沉默不语。
傅兰秀急了,“咋了?到底什么病啊?”
他还是不说。
“啧,你这个人,到底有什么不好说的?是他得病又不是你。”
生旺在一边看着着急,他上前扯开生财,替他解释。
“生财不好意思说的,肯定是脏病。他得了脏病了,好恶心。这么大年纪还有脏病,怪不得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呸,好恶心。”
傅兰秀听他说了一长串,头又开始晕。
“等会,你咋那么确定是脏病?”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你看生财这害臊的样子,再说,那个齐博康不还去狎妓吗?总去那种地方的人,身上都脏,流脓淌水的。”
“咦惹。”
傅兰秀听见这描述,也觉得嫌弃。
“倒也不用说这么细。”
“行了,咱们消息打探好了,该行动了。”
“好!我早就期待行动了!”
生旺整个人兴奋起来。
初一十五,普济寺旁边都会有庙会,各种小摊贩汇聚于此,热闹非凡。
本来齐博康不想去的,但是他家里一个远亲忽然说,给他介绍个有钱的寡妇,让他去相看。
他本说已有未婚妻,是他好姑姑给他安排的继女,虽然才十四,但长得清秀可人,身段也好。
他每次去她家走亲戚,眼睛都盯在那文丫头的腰身上拔不下来。
再过阵子他就能把那丫头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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