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为什么接近你?仰慕你的才华?我早就问过连夫人,她是京城四品大官家里的奴婢,因为勾引人家公子,不学好,才被赶出来的。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好人能四品官都不伺候来伺候你?”
傅兰秀骂起自己的儿子,一点也不含糊。
“你不如打盆水照照你自己,你哪里长得让女子一见倾心了?脸黑得跟抹了炭似的,也不会说话,哪个女子想不开喜欢你?”
周夏丰还有些不服,“娘,翠儿说她喜欢我有正义感,说喜欢我怜香惜玉。”
“我呸!你这分不清里外,胳膊肘子往外拐的货,你知道啥正义感?你怜香惜玉她,还不是见色起意?你了解她吗?”
“我……我……”
他本来能大声喊出来他了解她,可是经过凉皮摊一事后,他还真有点拿不准。
这些事情已经很明显,她刚来凉皮摊几天,她哥嫂就开起了新的摊子。
他是有点傻,也没傻到这么明显的关联也没看出来。
“行了,你别出现在我面前气我,家里的鸭架盖好了,你就搬走吧。我看村头那边有个空房子,你打扫打扫搬过去吧,给你的二两银子应该够买那房子了。”
“娘!我不去,我不离开家,我就要在你和家人的身边。大哥家鹏举刚生,我得帮他多干活。”
周夏丰已经眼泪往下流,满脸悲戚。
“你现在不是觉得翠儿没问题吗?那有问题的就是你娘。你还守着这个娘,守着这个家做什么?”
“没有!娘,您容我再想想,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后我问问翠儿,她肯定会告诉我真相的!”
他赶忙摇头,否定了傅兰秀的说法。
傅兰秀心里在冷笑他的蠢,他去问翠儿,那翠儿能说实话吗?
随便编两句,就把他糊弄过去了。
“行,你不搬家是吧。现在开始,你的那个厢房,单分出来给你。我这就挖沟给你打个栅栏,以后你从另一边单独出门,不许走我们家大门。就这么定了,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打死你。”
傅兰秀下了死命令,转身带着老大小三,真给老二的门口砌出来一个栅栏,把他的房子生生地分了出去。
老二跪在院子里痛哭不已,哭声引来了黄槐花。
她站在门口,说着风凉话。
“哟,这是吵架了?再大的火气也不能随便闹分家啊。听说老二休妻了?我有个侄女还没成亲,给你们说个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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