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喜欢的那个人叫桃夭……
吴文梅眼神一暗,随即笑起。
“老爷,我是桃蕊,如果您愿意的话,也可以赐名我叫桃夭。”
祝老爷这才回过神来,他轻轻拉过吴文梅,仔细端详她的脸。
“你还是叫桃蕊吧,我觉得你长得跟桃蕊一样鲜嫩。桃夭是桃夭,桃蕊是桃蕊,我都一样喜欢。”
“她一定是个很可爱的人,才能得老爷青眼。老爷,我好冷啊……”
说着她就往祝老爷怀里钻,柔弱无骨般可怜。
“还是老爷的怀里暖和,让我的心都暖和了起来。”
祝老爷的心情无比愉悦,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
他一把抱起桃蕊,将她放到了床上。
“老爷让你更暖和。”
吴文梅吓了一跳,但她没敢说什么。
她忽然想起,今天是她来月事的最后一天,万一老爷发现她不是雏儿,万一老爷弄被子上月事血不开心……
她这为难的表情,落在祝老爷眼里,却是属于青涩少女的害羞。
“别怕,我碰了你,肯定会娶你过门。以后有四五个丫鬟伺候你,锦衣玉食一样不少,下半辈子都跟着老爷享福……”
“老爷,您说什么呢。”
她心乱如麻,没想好该怎么应对,就被祝老爷一下抱住。
床帐拉下,又是一番冬日的暖热温存。
……
吴家后娘齐氏,接连没了堂叔叔婶婶和堂弟,正在家里垂泪。
忽而窗户被什么东西敲得咚了一声,她起身去看,发现石头上绑着一张纸条。
她也不识字,拿着去找她当家的。
“当家的,不知道是谁扔进来的,你快看看上面写的啥,是不是小孩在闹腾?”
在外面砍柴的吴老大看了眼纸条,瞬间愣住。
“咋回事?文丫头现在不在绣坊?”
齐氏回答,“在啊,怎么不在?不还每个月拿回来五文钱吗?”
“这上面说她当了别人的外室,胡说八道,咱们文丫头最老实了。”
齐氏翻了个白眼,心说果然是个小娼妇。
以前让她嫁给她弟弟,她还一万个不乐意。
现在给人当外室,又风光到哪里去了?
她把这些心思藏着没说,只问。
“她给谁当外室呢?不是当绣娘吗?怎么当上外室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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