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魏权接过满是血污的衣服,虽然也是大吃一惊,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面露凝重却并没有多问,默默去处理了。
萧玄的情况非常不容乐观,虽然已经帮他处理好了伤口,可现如今又发起烧来。
蔺怀清忙前忙照顾了一宿,给他喂了药,时不时的帮他换敷在额头上的冰帕子。
此时,高烧中的萧玄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到穿着龙袍的蔺怀清为他忙前忙后的身影。
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帕子被拧干的恰到好处。虽然伤口疼痛还没有消散,但是身上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已经不在了。
他这是在做梦么?!
为什么?他会做这样的梦?难不成直到现在,他还对蔺怀清贼心不死么?
要不然为什么会梦到他在照顾自己。
高高在上的帝王,又怎会为了他这个出身低贱的暗卫忙前忙后?
恐怕他死在蔺怀清面前,对方也只会觉得很恶心吧?或许是解气?
曾经那个对他怀着那样的心思的变态终于死了。
浑浑噩噩的萧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睡过去的,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阳光斜射在他的床边,不远处的桌案上,蔺怀清正一边咬着墨玉制成的笔杆,一边绞尽脑汁的披着奏折。
批着批着,还把自己给惹生气了,将笔一摔,将手里的奏折死死攥着,仿佛要将奏折的主人给撕烂。
“咳……咳咳…”
萧玄本来还想再多观察一会的,可没料到自己的嗓子早已经干涸,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蔺怀清听到声音,连忙放下奏折朝他这边走来:
“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朕就真得传太医了。”
虽然他也不想惊动太医,但是相比于被赵革知晓,还是萧玄的命更重要。
“主人?!属下……”萧玄一低头,发现自己正躺在蔺怀清外殿的床上,身上穿得竟然还是皇帝的里衣。
金灿灿的一片,瞬间闪瞎了他的眼睛。
这可是大罪啊!
萧玄刚一醒,就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连忙翻身下床跪在地上:
“主人恕罪!属下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哎!你这是干什么?这衣服是我亲自给你换的,何罪之有?况且你帮朕找到了假欢草,朕要赏你还来不及呢!”
他要是知道萧玄反应这么大,就让晏魏权给他找一件普通的里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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