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580(第1页)

2权谋暗线

雾海秘藏:量子金丹的诡谲胎动

马尼拉湾的晨雾如粘稠的牛乳,缠绕着"圣玛利亚号"斑驳的船身。葡萄牙船长佩德罗的指腹反复摩挲着胸前的镀金十字架,青铜护腕下的旧伤突然隐隐作痛——那是三年前在好望角遭遇海战时留下的疤痕,此刻却如同某种神秘的预警,随着甲板下传来的微弱震颤而抽痛。他眯起眼睛望向货舱方向,十二排糖浆桶码放得整整齐齐,深褐色的糖蜜气息中,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硫磺味。

"船长,潮水已涨到最高点。"大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佩德罗却没有回头,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第三排木桶的缝隙——那里露出半截蜡封的陶片,暗紫色的纹路在雾霭中泛着诡异的光。昨夜弗朗西斯科的密信在脑海中反复回响:"当金星与火星在东方交汇,金丹将奏响末日的序曲。"而此刻,罗盘上的指针正不受控地微微偏转,指向货舱深处。

陶瓷罐被海水浸泡的声响从下方传来。佩德罗握紧腰间的燧发枪,小心翼翼地掀开活动甲板。腐木的霉味扑面而来,二十三个蜡封陶罐整齐排列,每只罐口都缠着金丝编织的月相图。他用匕首挑开最近的蜡封,一颗核桃大小的金丹滚入手心,陨铁外壳冰冷刺骨,表面雕刻的环形山纹路与他在里斯本黑市见过的《终章》手抄本插图分毫不差。更令人心惊的是,金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震颤,每一次脉动都让他的牙齿泛起酸麻感。

"这是...量子共振?"佩德罗的低语被突然响起的钟声打断。他猛地抬头,发现船桅上的风向标竟在无风状态下疯狂旋转,金属部件摩擦出的火花映亮了陶罐上的铭文——那些用苏门答腊古文字书写的咒文,此刻正在渗出蓝紫色的流体。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果阿港口,某个神秘商人临终前塞给他的青铜罗盘,盘面纹路与金丹外壳的拓扑结构惊人相似。

货舱深处传来木料不堪重负的呻吟。佩德罗踉跄着扶住摇晃的木桶,看着所有金丹同时爆发出刺目银光。它们悬浮在空中,自动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每颗金丹之间都连接着蛛丝状的量子线。更恐怖的是,糖浆桶开始融化,粘稠的糖蜜中浮现出殖民者的人脸,正是《卷八》中记载的失踪矿工——他们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与金丹相同的银光。

"快!切断锚链!"佩德罗的怒吼被金属扭曲的尖啸淹没。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佩剑从剑鞘中飞出,悬浮着插入金丹组成的星图,剑柄上的家族纹章开始分解成量子态的数据流。整艘船的甲板出现蛛网状裂痕,海水顺着裂缝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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