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凝说着说着眼眶愈加红润,甚至望着空中的鸟儿落下了眼泪来。
心底眼底都是委屈。
看得池枭眸色凉下来几分。
池枭将桑凝手抓起来,掐着她脖子让她看着自己。
“怎么?又想起我那个一无是处不中用的废物侄儿了?”
桑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冲他摇头。
“把你自己比作释槐鸟,把明恒比作蓝桉树了是吗?”
桑凝心底一紧,浑身僵直,惊恐他居然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池枭眸色越渐红起来,“因为我强行分开你和和软蛋废物,所以睹物思人啊?”
池枭将一言不发的桑凝摁进自己怀里,捧着她脸两人额头相抵。
桑凝几乎没有反抗他的力气,大气不敢出。
“小花猫,认清现实,蓝桉树是一种树不是一棵树,释槐鸟是一种鸟不是一只鸟。”
说完掐着桑凝下巴迫使她抬头朝空中看去。
刚才在空中盘旋找不到气息之地的释槐鸟,已经在另一棵蓝桉树枝头栖息下来了。
并且不止一只释槐鸟,旁边的蓝桉树一棵接着一棵的。
“这棵不中用的蓝桉树根本就保护不了释槐鸟,没了这棵树,释槐鸟也可以栖息在别的蓝桉树上。”
“让更强大,更狠的蓝桉树来保护它。”
“鸟儿尚且有自知之明,我希望你也有,否则蓝桉树的剧毒总有一天也能杀死释槐鸟。”
池枭声音沉冽,不难听出其中满满的威胁之意。
池枭放开了桑凝,带有薄茧的手指轻抚她脸颊的泪水。
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挺苦的。
“不要看太多童话故事,否则脑子会变蠢,世上哪有那么多忠贞不二的感情。”
池枭沉了一口气,收了枪。
看她还在发呆,低头在她唇瓣落下轻盈安抚的一吻。
桑凝慌张退开,池枭没让。
“乖乖的站旁边等着。”
池枭冲她戏谑一笑,扫了眼倒在地上的蓝桉树,朝旁边的树丛走去。
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这棵有剧毒的树。
桑凝紧握拳头看着他,抬起枪非常利落的将旁边的栾树击倒。
池枭的意思她都懂,事已成定局,她和明恒再无可能。
但是,他池枭就是个暴徒,她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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