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塔颂无奈抱怨了他一句,有些可惜。
被他放开后,池枭有些嫌弃的擦了擦嘴。
“鸟有什么好拍的,义父当真是闲得慌。”池枭没忍住抱怨了句。
塔颂一边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听他抱怨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冷哼两声,声音里染着笑意,“我要是不闲,还有你们什么事?”
“稍安勿躁,年轻人多运动多出汗是好事。”
池枭脸色沉了下来,“流血流汗我不怕,但我讨厌走弯路,尤其是被人算计走弯路。”
池枭语气沉重了几分,旁边同样抱着相机的打鸟伙伴儿听出点儿紧张感来。
“年轻人和自己父亲要好好说话,别脾气那么冲。”
那老头话刚落,池枭冷冽蚀骨的红色眸光射了过去。
老头对上他逐渐变红的视线,即便身处大自然中,也感受到一股毁天灭地的压迫感袭来。
吓得老头心底一紧,手中的长炮摄像机都掉落在地上了。
抓起相机转身就想跑。
‘砰——’
树林中一声枪响,伴随着老头被爆头后一命呜呼的倒下。
树枝上的鸟儿几乎全部给吓飞走了。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老子做事用你教。”池枭用泰语冷嗤了句。
塔颂淡漠的站在一旁看着,最后视线落在他的手枪上。
池枭所持的枪,以及他的雇佣军用的枪都是出自他设计之手。
当真是天才设计师,塔颂都得写个服字。
看池枭过去准备拿他掉在地上靠在蓝桉树上的相机。
塔颂拉住了他,“蓝桉树有毒,只允许释槐鸟栖息靠近,别碰。”
池枭看他一眼,不明白什么蓝桉树释槐鸟,不过还是放弃了拿相机。
塔颂沉了口气,“怎么提前一天来了?”
池枭慢悠悠的将枪别在后腰上,“有点事儿我想问清楚。”
“蓬昆勾结一个叫桑振业的华国人算计我,你是否知情?”
塔颂一脸迷茫又无知的样子摇头,“什么时候的事?”
“你大哥这些天一直在芒卡山守着那批原材料一步也没下来过,我寿辰当天才能赶回来呢。”
池枭看着他,唇角微微上扬,眼睛眯了眯。
虽然没有为他正面辩解过什么,但是字字句句都在为他辩解。
池枭眼底透着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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