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贵宾楼之前裴聿特意让人在附近走动了一遍,以防有狗仔偷拍。
车子一到,他让唐挽先上去,然后开走换了一辆车过来,他这才下车回去。
她在他的房间,房门紧紧锁上,门外走廊有一行人一边谈笑一边走过,殊不知一门之隔的地方,有人在抵死缠绵。
裴聿护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抵在门板上亲,直到她喘不上气了,他才稍稍松开,嗓音沙哑:“我的挽挽醉了吗?”
唐挽摇头,声音很慢:“没有醉,我是清醒的。”
他笑着看她迷离的眼睛,不置可否。
……
深夜,他想她还是醉了的,比平时更放得开,他好几次想堵住她的小嘴,但是又想听,也就任由她了。
他没舍得太狠,她第二天还要拍戏,缠绵过后,他就拿来药酒给她揉身上的淤青。
她现在的打戏基本拍完了,身上这些淤青层层叠叠的,可算是能消停了。
他的手劲和力道都很好,唐挽眯着眼哼哼唧唧两声,撒娇叫他:“疼的,你要轻点。”
“好。”他柔声应道,实际上力道根本没变,还煞有其事地问她:“这样呢,这个力道可以吗?”
唐挽勾着嘴角,享受着道:“可以,就是这样。”
裴聿忍俊不禁。
还说没醉,好糊弄得很。
她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裴聿也给她揉完了,洗手回来把她抱进怀里。
他以为她睡着了,也正要闭眼,她忽然动了动,用头顶蹭他的脖子。
他顺着她的动作仰了仰头,拍了拍她的后背:“很晚了,还不睡吗?”
她现在酒醒了很多了,没说话,只是用手肘撑起身子,在小夜灯的昏黄暖光里看着他。
裴聿看着她那双洒入暖黄氤氲湿气的美眸,有几分失神,一如既往沉迷。
唐挽张了张唇,温软的嗓音落在空气里:“上个月杨导和我说,让我给《囚权》唱一首插曲,曲子写好了,前几天给我了。”
裴聿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想了想,点点头:“我给你安排指导老师,不用太担心,你能行的。”
他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揉了揉,说起正经事的时候很专注:“你想唱的话,我就安排,要是不想,我就和杨导说。”
唐挽垂了垂眼帘,长睫铺下来又掀开。
她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她知道他总是为她着想的。
“知道你来凤安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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