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她,直到今天他每每想起她连心脏都战栗,喜欢她每一个笑容,甚至看向他的每一眼。
唐挽笑着看着他,嗓音很轻柔:“我也喜欢你,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能看得出来。”
楼箫连忙点点头,手里变出一大捧花,紧张到掌心都是薄汗,抬头望着她,喉咙干涩:“挽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唐挽俯下身,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声音认真:“好。”
他抱住她,欢喜到脸颊通红,如果他现在是本体的状态,尾巴一定摇得飞起。
云境州府的知府要成亲了,喜宴办得很隆重,那一天,那城东到城西全是红妆,喜钱洒了一路,人们都不用哄抢,直接满地捡钱,拿了钱之后全都笑呵呵地祝福知府和知府夫人百年好合。
唐挽身上的大红色喜服是楼箫亲手画的,这一晚,他向她承诺:“我一辈子当你的画师。”
她靠在他肩上,眼底有细碎闪烁的晶莹,一眨就眨碎了,她还是娇俏地笑着的:“好呀。”
气氛正好,他试探着亲了亲她的唇,她笑吟吟地用舌尖勾了勾他,他呼吸立刻重了,扣在她腰上的手臂用力地收紧。
那一床的花生和莲子被一下子抖掉,她被压进柔软的被褥里,片刻后好笑地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像个愣头青。
她翻身将他压住,涂了丹蔻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唇:“夫君不会,那我来。”
婚后生活很是腻歪,他永远不留余力地缠着她,给她作画时总是画着画着就丢了笔墨,把她抱到腿上。
天气正好的一天,凉亭四周帷幔飘荡,内里的火星子一点即燃。
她抓了他的头发,把他推开一眼,眼里泪光涟涟:“你骗人的,说好的画画呢?”
“不用多久的,很快就继续画。”
唐挽笑出声,趴在他肩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夫君,你很快吗?”
他吻着她的脖子,变成了咬:“挽挽觉得呢?”
他决定用行动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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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发现知府成亲之后变得很不一样,他去哪都带着自家夫人,就连去查看河海堤坝,他都牵着夫人的手,和她一起绕着堤坝走。
百姓们见怪不怪了,从朝廷分派过来的工部官员还是第一次见楼箫这种行径,不由得用袖子捂着脸说:“真是世风日下。”
楼箫的属官嘴角抽了抽,“大人少见多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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