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和扶棠的脸色立刻更难看了。
在狱中的生活实在太苦太痛了,郑氏和扶棠两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女人到了这里,简直与到了真正的地狱别无二致。
从她们被抓到地牢,几乎每一天她们都要受刑,祝庭玉不愧是曾让人闻风丧胆的活修罗,地牢里面的酷刑像流水一样招呼在郑氏和扶棠的身上。
每一次受刑,她们都恨不得立刻死了,但祝庭玉不允许她们死,每当她们伤重濒临死亡,刘江就会提着药箱进来,吊着她们两个的命。
在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唯一能让母女二人觉得安慰的就是当初花绣下药成功的事。她们日夜期盼,盼着等扶姣生下孩子,得到一个母子双亡的下场。
“皇后母子俱亡”,想要听见这个消息的渴望成为了支撑郑氏和扶棠母女二人活着的支柱。
扶姣看到这一对母女的神色,觉得老话说的果然不错,恨比爱长久,她来地牢一趟也不见这对母女想起来问一句远在京郊庵堂苟且偷生的芙蓉,反而对她关心的很。
不过……
“那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扶姣勾唇一笑:“那碗燕窝,本宫一口都没有动。”
一瞬间,对于郑氏和扶棠来说五雷轰顶也莫过如此了,她们期盼了那么久的事情就这样化为泡影,原来她们辛苦筹划一场,竟然什么都没有得到!
那她们现在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可能,我不相信,当初花绣……”郑氏说着说着就瞪大眼睛,她气得口鼻之中溢出鲜血:“原来、原来是你买通了花绣,就为了将我们母女置于死地!”
她就说为什么花绣当时会突然反口给扶姣当证人,原来是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可恨我当初竟然没看出来你是如此狼子野心之辈,否则,我一定早早将你除了!”郑氏怒吼着。
扶姣欣赏着她无能狂怒的丑态,突然笑了一下:“你知道吗,地牢里的死囚还有另外一种用途。”
“你什么意思?”
“很快你们就要知道了,”扶姣挥挥手,立刻有狱卒拖着一个人过来:“把花绣放进去吧,她们三人是老相识了,想来在这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一定会好好叙旧的。”
花绣作为这个计划中的一环,祝庭玉当然也不会让她好过,成了一个血人的花绣被丢进郑氏母女的牢房中,在地上扑起一片灰尘。
扶姣用手帕掩住口鼻,眼角眉梢却溢出笑意:“本宫会说服陛下,猎场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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